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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谷内,许问望着逃之夭夭的陈涛,冷笑数声,“陈涛师兄,这是第几次在我面前夹着尾巴跑路,以你的心机想必是在分院等着我吧,准备利用掌院吴光对我冷淡翻盘,我岂会让你得逞。”
好在把纯yin葫芦镇压下去,暂时可以放在一边,许问低头扫了一眼,山谷内昏迷着七八个分院弟子,许问也不屑对他们出手,只是回到分院还要跟陈涛争斗一场,若是上斗法台,许问根本不把陈涛放在眼里,最需防备的还是陈涛的心机,将此行的种种黑锅扣在许问头上。
所以留下这些分院弟子,ri后自有分说,不过,首先要镇压住这些弟子,不让他们乱说话。
不多时,倒在地上七八个分院弟子,纷纷苏醒,看到许问站在山谷中,不仅安然无恙,反而修为隐隐有所突破,比初见之时更加沉稳凝重,尤其是双目中一团风云之气时分时合,看向几个弟子时,如山如岳的威势扑面压来。
几人互相对视一眼,同时露出惊骇的神情,心中只有一个疑问,许问的修为到了什么境界。
他们都知道之前往死里得罪了许问,陈涛,章平角在时,许问尚且活蹦乱跳,一样跟他们斗来斗去,不落下风,现在陈涛,章平角不见踪影,让他们如何还敢在跟许问争斗。
见许问冷眼看着他们,也不说话,其中一个原州分院的弟子壮着胆子问道:“许师弟,不知陈涛师兄,章平角师兄在哪里。”
许问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道:“陈涛胆大妄为,残害同门,被章平角师兄阻拦,双方大打出手,章平角师兄不敌陈涛,被法宝击伤,章平角师兄最后以焚灭术与那法宝同归于尽,陈涛受伤逃遁。”
“法宝就是那杆短戟,那堆灰烬就是章平角师兄的遗骸”,许问一指脚下短戟和旁边的飞灰。
“这怎么可能”,几个弟子面面相觑。
“胡说”,一个声音尖刻的弟子跳出来喝道:“陈涛师兄深沉稳重,章平角jing明老练,怎么可能自相残杀,明明是你居心叵测,挑拨离间,等到陈涛师兄,章平角师兄现身,我看你许问还敢嚣张。”
许问抬眼看去,还是老熟人,原州分院丹气殿的那个猖狂叫嚣,被许问逼退的穷州分院弟子。
许问扫了一眼其他弟子,无不眼神游弋闪躲心存侥幸,心道:“你敢出头,就拿你立威,我忍你很久了。”
想到这里,许问神情一冷,“这位师兄,我胡说如何,不胡说又如何”。
那指责许问的弟子见许问神sè不善,瑟缩了一下,不由自主的拿飞剑护在身前,立刻想起背后有陈涛,章平角支持,又有分院的力量借用,胆气一壮,喝道:“许问你还敢弑杀同门吗。”
许问冷漠的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过去,手心大武法鞭的符?闪烁不定,“杀你如杀狗,有什么敢不敢的,武字大印”,许问一声暴喝,一枚青光闪闪的大印飞上半空,当头压下,瞬间那声音尖刻的弟子笼罩在一片青光之下,那弟子最后的喝骂也淹没在一阵骨肉断裂声中。
“还有谁认为我是胡说的可以站出来,我与他再分说”,许问手托武字大印,漫不经心的看着剩下的几个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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