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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爷和母亲过来的第一个晚上,这顿晚饭一直吃到晚上十点多,姥爷先熬不住,提前休息去了。
把妹妹尚雪云和妹夫李强两口子送走了以后,他母亲周秀梅和丈母娘姜春华已经开始收拾残局,尚富海赶紧过去帮忙。
一直忙活到晚上快十一点了,这才算收拾完,丈母娘揉着腰说:“地方大了确实住着舒服,可就是打扫卫生太麻烦了,也太累人。”
周秀梅问他儿子:“富海,你不是说找了保姆,人哪?”
“哪有这么好找,随便找一个还不放心,这保姆也得碰。”尚富海一听到‘保姆’,就想起了网上曾经报道出来的那些‘无良保姆’,他心里一直犯嘀咕。
不过也知道找个保姆是势在必行了,现在可不像以前了,哪怕在巴黎春天的时候,一家人齐上阵,隔一段时间也能把房子给打扫一遍,可是现在你再试试看。
三层的别墅先不说了,外边那个1000多平的大院子就让人挠头,扫一遍下来就能把人给累瘫了。
尚富海琢磨来琢磨去,他把在门外边锻炼的孙庆德给喊了过来,叮嘱他:“庆德,你抽空去物业或者小区周围的保洁服务公司做个登记,就说我找两个靠谱的保姆。”
“老板,没有问题。”孙庆德点头答应下来,这是小事。
“好,那就这样吧,你也早点休息,明天再跟我去个地方。”尚富海最后说道。
夜深人静之后,周围的一切都安静了下来,侧耳还能听到最后的蝉鸣声,再过一段时间,连蝉都没有了,到了那个时候,周围才真的安静。
第二天临出门的时候,尚富海特意去给他姥爷周清利说:“姥爷,我上午有点事要出去一趟,等回来的时候,我就去给您弄一辆三轮车,对了,我再给您捎点点心回来,可好吃了。”
植物园北边的这一排营业房还是老样子,基本都是茶楼。
孙庆德开车,直接来到了当初曾经来过的这家叫‘茗园’的茶楼,刚进门,茶楼的老板娘高佩文就认出了尚富海。
她还是老样子,丰满的身子骨一扭一扭的,右手捏着兰花指嗲声说:“呦,这不是尚老板嘛,话说打上回尚老板您和何老板在我这里聊天之后,您可就一直没来过了。”
“呵呵,高老板,我今天约了朋友来你这里谈谈心,你等会儿把你这里拿手的玫瑰花酥给多端几份上来,对了,再另外给我打包个十斤八斤的,我等会儿走的时候带着。”尚富海一点都不知道客气,直接说道。
高佩文连连点头:“没有问题,别人来了,我不一定答应他,可尚老板您这么大的人物都亲自上门了,我哪能再端着。”
“高老板你就是会做生意,没说的,我看好你。”尚富海和高佩文说了一会儿话之后就独自上楼了。
高佩文随后跟了上来:“尚老板,还是上次和何老板谈事的那间房子,怎么样?”
“可以,那间就挺好的,也不知道现在的景致和那时候有什么不一样了。”尚富海有些回忆的味道。
其实这时间段过去了还不到一年,年初那段时间,润海保健品的老板何廷勇因为缺钱就开始售卖花山府第的这套别墅,也就是尚富海现在住的这套房子。
也就是那个时候,何廷勇带他来了这件茶楼,尚富海认识了这位据说至今还是单身的高老板。
当然了,也是那个时候,尚富海入股了何廷勇的润海保健品有限公司,说起来眼瞅着今年就快过去了,也不知道润海保健品现在咋样了?
“老韩这段时间有去查账吧,可别让他把我给耍了。”尚富海心里开始胡思乱想了。
许中友和许金旭兄弟俩是九点半多到的这边,这一回许中友没再开市政府的公车,而是让许金旭开车带着他。
也是为难许中友了,中午还是大热的天,许中友愣是戴了一顶帽子,把面目给这样的死死地,这事怎么想怎么觉得古怪。
高佩文就一直在瞅许中友,她对博城的时政一直试很关注的,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觉得许中友帽子底下这张脸有点面熟。
但具体从哪里见过,她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
“我们来找一位姓尚的先生,老板娘,他是在这里吧。”许金旭斜插过去,挡在了老板娘高佩文和他大哥之间。
高佩文惊讶的眼皮往上一挑:“你们是找尚富海尚老板?那二位可是姓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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