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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尚富海重重的吐出一口气,酒气上涌的不适感这才好了点。
都说当官的能喝酒,他表哥算一个,今天又从秦路民和宋明晨二人身上见识到了,便是那些同来的其他县局口的头脑们过来和他喝一杯也都是仰脖子一口闷的标准,他真是不行。
两杯白酒过后,秦路民就看出来了尚富海这个年轻有为的小伙子真是酒量白瞎,他也制止了下边的人再过来敬酒的行为。
总算慢磨硬磨的送走了这些官面的大老爷们和媒体的记者编辑,尚富海扶着酒店门口正对街边的树又‘哗哗’的吐了一波,腹中感觉直接被抽空了,这才觉得好了很多。
也就是姥姥和姥爷提前被表哥给送回去了,要是让他们二老看到外孙子尚富海这个‘惨样’,指不定怎么削周鑫鸿一顿。
谢志刚也是红光满面的,可是他脸上没有一点的醉意。
尚富海不胜酒力之后,剩下的酒全被他给挡下来了,就这样,他还是屁事没有。
“老板,你没事吧。”他有些担心的问了一声“我这里有解酒糖,含一块?”。
尚富海吐完后,头脑开始慢慢的清醒过来,他弯着腰继续呕呕的吐着一些混合着残羹的唾沫,同时从背后摆摆手:“算了,没什么事,吐完了就舒服了。”
直起腰来后,接过谢志刚手里递过来的农夫矿泉水瓶,猛灌了几口又吐了,漱完口,他把还有半瓶水的矿泉水朝旁边垃圾桶里一扔:“特奶奶的,以后可是不和这些当官的喝酒了,忒黏糊,磨磨唧唧的,听着就烦。”
“都是为了应酬,他们还不是为了巴结老板你吗?”谢志刚提醒他。
这话说得对,都是局中人,身在局中,都有自己的不得已。
尚富海摇摇头,没再回应这个话题:“老谢,你安排个人把我送到酒店去,我回去冲个澡换身衣服,睡俩小时,等晚上再安排人开我车把我送回尚家庄。”
“哎!”谢志刚答应下来。
他还想着找尚富海再聊一聊他在高台上所说的‘后续几个亿的投资项目’的,可看着尚富海一张惨白的脸,他也没好意思再缠着问,总归是自家的老板,错过了今天,有的是机会详细了解一番。
尚富海回到酒店里,足足洗了两遍澡,确认身上一点的烟酒味都闻不到了,他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至于身上那身衣服直接让酒店里帮忙给洗了再加了一个快速烘干的特服。
直接把衣服扔了太可惜,都是他老婆一件一件帮着挑选的,哪怕搞得再邋遢,尚富海一件都舍不得扔掉。
中间他休息了两个多小时,一直到酒店里服务员过来敲门给他送衣服,尚富海一看这都五点多了,干脆也别再睡了,喝酒上头后的鼓胀感也没了,还是回家吧。
哪怕醒了酒,尚富海也没再自己驾车,而是让谢志刚安排过来的司机给他开车,趁着最后一抹夜色送回了尚家庄。
之前几次,尚富海都是白天回来的,晚上他很少出来,还真没注意过尚家庄大路两边的路灯真的不怎么亮,从远处看只能说勉强照明,这是个问题。
他心里自言自语:“这灯怎么也得换一换啊。”
硬塞给谢志刚安排的司机两百块钱,让他想法子打个滴滴回去,尚富海的车在路边找了个不碍事的地方停好后,就敲响了自家还闭着的大门。
“谁啊。”是母亲周秀梅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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