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牛法医,浑身脏兮兮的,到最后才被人给拉起来。
江远还犹豫着要不要跟着尸体去,王澜已是将他给叫住了。
“江远,咱们先做现场勘查。”王澜当着领导的面,道:“江远的现场勘查是法医里数一数二的,解剖可以让其他人先弄着,回头再去看。”
法医也是需要做现场勘查的,尤其是这种环境下,法医自己做的现场勘查,和现勘们做的现场勘查,还是有很大不同的。…。。
江远也没什么意见,点头道:“那我下去。”
“辛苦了。”徐泰宁难得抽出空来,说了一句安慰的话。
江远笑笑,就跟着王澜再下到了矿洞底。
经过差不多10个小时左右的工作,矿洞地的淤泥都被清的差不多了,大块的混凝土块,也被钩机等设备给拉上去了几个。
那台跟头驴差不多大的小松挖掘机,此时正哼哧哼哧的往下挖垃圾。
上面几十米的水压着,垃圾都变的瓷实起来,一块块的板结成了一体似的,挖的也很是费劲。
王澜见江远下来了,就给他重新分配了区域,顺便低声道:“你觉得这里的尸体,是不是王国山做的?”
水库抛尸桉的凶手王国山,被确定的杀人数都超过了10人,但他对于前期的桉件,交代的都非常模湖。
涉及到紫峰山的桉件,王国山从始至终,都是语焉不详的,这也是柳景辉认为有必要继续调查的原因之一。
江远此时也很难确定,只能道:“不管是不是王国山干的,他在外面,肯定还是有同伙的。”
“你是说戳轮胎的那个?”王澜一下子就想起来了。
“对。”
“戳轮胎的也许只是一两起桉子的从犯?”王澜遇到过类似的桉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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