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队,今天什么计划?”庞继东赶紧过来问。
“我的话,继续看照片。”江远活动了一下脖子,就开始给自己泡茶,且道:“庞大队你的话,我建议是不是开始复习法医植物学了。”正准备帮江远泡茶的庞继东浑身一僵,死去的痛苦记忆又泛了上来,就像是喝酒喝多了似的。
“喊你过来就是搞法医植物学的,不能本末倒置了。”江远说着,从自带的包里摸出一本书来,递给庞继东,道:“你不用学成植物学家那种,就看我标注出来的几个章节就行了,知道植物学家们在搞什么就行了,免得被他们给骗了不是?”庞继东结过书,翻开这本500页起步的教材,就见目录处已经折了角,里面几页画的到处都是红线,还有江远的红字批改:“看个序言就可以了。”
“这个要做点习题的。”
“最好实践的做一做。”庞继东满嘴的苦涩。作为一名中老年学生,他挺感动江远的热情的高压式教育,而作为一名中老年学生,面对江远的热情的高压式教育,他真的有点挺不住了。
谭靖在旁边偷眼看,也是看的呲牙咧嘴的,感受到了一股子知识的诅咒。
脑仁儿都莫名的疼痛起来。
“谭所。”江远又喊了一声。谭靖连忙应是。
“这两天,麻烦再多掌握一下此前涉及到柴油投钱的前科犯的情况,包括他们的住址,目前的状况等等。”江远提醒了一声。
谭靖再点头,有些迟疑的问:“只抓前科犯吗?”
“先抓前科犯,抓到一批人,再看看能不能延展出来。”江远的思路简单的所有人都听得明白。
谭靖缓缓点头,又道:“前科犯找起来不难,就是审讯方面,可能不太容易…………坐过牢的人,对监狱的恐惧感其实就降低了。这就好像没有真正阳过的人,视其为洪水猛兽,阳过了,虽然也不想再阳,但恐惧感肯定是滑落了很多。如此一来,想要纯审出口供来,就不是那么容易了。江远道:“我回头研究出结果了,咱们就一起找证据,先把人员给确认了。”谭靖懵懵懂懂的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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