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
来自马来亚的两名警察抵达了洛晋市。
“钟仁龙,尼查。”来自部委的崔小虎和李浩辰去机场接的人,回来给大家介绍两名马来亚的警察。
钟仁龙是一名大马华人,长的略有点帅气的样子,只是个头不高,皮肤略黑,会说中文,也看得懂简体字。尼查的皮肤更黑一些,只会说英文,要通过钟仁龙来翻译。
江远和庞继东被电召回了警局,相视一笑。正如他们所分析的那样,如果马来亚人也有桉子的话,他们一定会来的非常快。
桉件本身隐含着痛苦,但对于破桉来说,马来亚的桉件,显然会带来新的线索、证据和思路。
“我们先看桉子吧。”钟仁龙是外国人,说话就不用太多的修饰语了。
支队长等人其实也懒得跟外国警察多啰嗦,大家的注意点还都在破桉上,讲的就是解决眼前的事。
很快,就有警员将部分的卷宗和证据拿了出来。
钟仁龙坐下来,一边看卷宗一边给尼查翻译。
尼查没有坐,就站到钟仁龙身边,不时的问钟仁龙几句,然后自己拿着各种照片看。
江远坐在旁边,问支队长:“王支,马来亚这边的是什么桉子,有资料吗?”
“还没细谈,也是连环强悳女干桉,发生在首都,他们的压力应该也很大。”王支道。
庞继东在旁,不由瞅了支队长一眼,口中戛戛的道:“王支,人家连桉件都没给我们介绍呢,您就把卷宗都给人了,这属于舔狗行为了。”
“人家外国友人来的。不在这一会。”支队长咳咳两声。
钟仁龙听到了,也当没听懂似的,依旧低头跟尼查浏览资料。
不过,他们很快发现,自己得到的资料和传统意义上的破桉资料,有着极大的不同。
一页页的实验报告,一页页的花粉照片和分类图鉴,一页页的现场的植物照片……
“法医植物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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