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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了那富二代一大笔钱,郑飞龙心里算是舒服一点,接下來就坐在一旁,看这些货在那演戏,不外乎,说这个这个多么为难,那个那个不好办,末了,就是谈判价钱,漫天要价,能剥削多少剥削多少,
两个高丽來的代表,直流冷汗,却沒什么办法,金三胖对任务要求很高,不完成,后果是很严重,金三胖新掌权,需要立威,不在乎杀几个人來杀鸡儆猴,亲姑父都被干掉了,几个手下又算的了什么,
最终以两百块每克成交,而且是完完全全不带税的,
如果就这么完了,那也太沒意思,也不值得江城这么多风云人物出现在这里,接下來是谈判一些商业贸易的事情,
在两国的接界处设立了一些经济特区,这对接界处的一些企业來说,是炙手可热的金矿,
高丽经济极不发达,工资很低,在那边办工厂,不但税费上有很大的优惠,而且人力、物力都很容易得到,利润高的惊人,谁占有谁变土豪,
不过一般的商人,虽然能赚到钱,却也容易被高丽欺诈,一些高丽的官员,会为了一些小利欺诈天朝的商人,沒有关系,天朝的商人只能打落门牙往肚里咽,交涉基本无果,就算是有了结果,那也是很多年以后的事情了,最终得不偿失,这种事情,在各国都会发生,是无法避免的,
在座的这些人,却不一样,他们的背景不凡,影响力巨大,就算是金三胖,都要给他们一些面子,金三胖手下的那些官员,自然不敢怎么样,
占有经济特区比较有利的地段,能使利润最大化,这事他们都很期盼的,黄金交易虽然利润很大,但其中所获的利益大多都上交了,这些人分得并不是很多,他们所能得到的利益,就是从这经济特区中得到,
划分了地盘,即便不做什么生意,把商铺、土地承包出去,那所得的利润就已经十分惊人了,如果自己再插手其中,搞些有利的生意,自然不用多说,
最近高丽又发现了稀土矿,且含量不少,天朝的官方人员不能直接参与其中,必然要借助民间的一些力量,在场的人,自然很想分一杯羹,既然藏量巨大,一两个人肯定不能吞下,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做通金三胖的工作,让其贡献出这么一块大蛋糕,不给些利益是绝对不行的,
“如果贵国能把稀土矿的开采权交给我们,并且保证我们开采的顺利进行,”一个肥头大脸,头发梳的锃亮,显然是官方代表的人说道:“我们可以免费帮贵国建造一座十八层的大厦,装修全部按照五星级的标准,保证这是贵国曾未有的豪华,”
那两个代表听到后很是心动,不过这么大的事情,他们沒有权利拍板,所以一时之间不敢回答,
郑飞龙见了,大感失望地扬声道:“既然不能决定,那就回去吧,叫你们领导派两个能决定的人过來,我记得以前张择贤同志來我们这里洽谈生意的时候,都是说一不二的,定下來的事情,绝不更改,后來关系熟了,只派一个代表來救可以了,有什么事情,代表就可以决定,事后也不见张择贤同志有任何的悔改或者不满,
既然你们沒那个权力和魄力,我看还是赶快回去吧,别在这里浪费大家的宝贵时间,要知道在座的各位都是掉在地上一万块钱都不会弯腰去捡的人,”
那两个代表听到郑飞龙如此奚落他们,不禁有些生气,其中一个怒声道:“这位先生说话未免太沒有道理,这么大的事情,我们自然要回去商量一下再告诉你们,我们的决定,怎么能当场就答复,
再说,张择贤是叛国者,是我们高立国的败类,这种人怎么有资格和我们并列,”
郑飞龙摇头道:“他是不是败类,我们不清楚,只知道他做生意很讲诚信,也很干脆利落,我们和他的合作很顺利、很愉快,互相之间,都得到了应得的报酬,说实话,对于他的被处决,我们感觉很惋惜,
虽然他个人有点贪图享乐,但是对于他的手下委实不错,我们到高丽去游玩,听到许多民众对他都是感恩戴德的,凡是跟他工作的人,都能填饱肚子,民以食为天,如果让自己的手下都饿着肚子,那这个老板一定不是个好老板,
如果派來了代表,却不给代表做决定的权利,那这个代表当的也太窝囊,也沒什么人愿意把时间浪费在这里,”
郑飞龙说完,对叶问天招手道:“你小子上次在安哥拉抢了我们一个钻石矿,这几年也赚得钵满盆圆的了,是不是该考虑还给我们了,”
“你又不差那点钱,要那个干啥,就当可怜可怜我这个穷光蛋吧,”叶问天也很聪明,和郑飞龙唱起了双簧,
“我说你小子这就不对了,你那次让我损失那么多的手下,这笔账我沒找你算,已经很对得起你了,现在老是占着那个矿不放,可不地道,”林峰对于这件事,确实耿耿于心,现在有机会,自然狠狠地奚落他一顿,
叶问天摊摊手,妥协道:“好吧,好吧,既然你们一定要,那就给你们,不过南非那几座金矿,可不准跟我抢,这些日子,那些旷工正闹罢工,和那些洋鬼子越闹越凶,扬言要把他们给赶走,这可是个好机会,如果弄到手,我一人送你们一套餐具,都是镶钻的,怎么样,够义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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