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唱首歌给我听,我就放过你,”张玉瑶想起那天在西山他唱的那首《忘记你需要多久》,歌声凄楚,幽怨含恨,伤心欲绝,直抵心扉,
郑飞龙眉头一扬,眼睛里闪现作弄地光芒:“你真的要听我这‘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地绝世好声音唱歌,”
“那是当然,”
“好吧,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郑飞龙坏坏地笑着,扯开嗓子嚎叫了起來:“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的快……”
“啪,”
却是马元芳听到这“优美”到极致的歌声,竟拿不住手里的碟子,掉落在地,摔个粉碎,回头埋怨地望了郑飞龙一眼:“你就不能唱首正经点的,”
“这首歌,我唱的比较好,”某货毫不知廉耻,厚着脸皮道:“除了世界三大禁曲,只要《lostrivers》才能与之媲美,”
马元芳沒有接话,而是定定地望着地面摔碎的盘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忽然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问道:“会唱《分手在那个秋天》吗,”
郑飞龙大概也感觉到马元芳的心情似乎在这一瞬间,变的很忧伤,作为处女座,她是个心情善变的女生,郑飞龙沒有问为什么,清了清嗓子,认真唱了起來:“我走在那个,下雨的秋天……”
歌声凄然,如同秋风袭來,落叶纷纷,夜凉似水,望着心爱的人,在飘洒的秋雨中,越走越远,俏丽的身影,在雨中越來越模糊,视线也变的越來越模糊,
终于消失不见了,泪水也在这一刻垂然落下,滴落在地,与清凉的雨水混在一起,
天会放晴,雨水会被晒干,但是这刻的诀别,将是永久,想來年岁月漫长,此生寂寥,如何渡过,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西楼,望尽天涯路,
人面不知何处,绿波依旧东流,
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当唱到“不能再回到秋天,那个萧瑟的秋天,分手在那个秋天,”时,马元芳潸然泪下,快步冲出,投入郑飞龙的怀抱中,泪流满面地道:“我不能与你分手,”
郑飞龙也恻动真情道:“我也是,”
张玉瑶看到他们情深意密拥抱在一起,识趣地走开了,独步上楼,却不知怎么着,心里莫名的有些拥堵,十分的难受,
马元芳是个聪明的女人,她让自己搬过來住,目的不就是在此吗,让自己看着他们每日成双入对的出入,不要有那些想法,但是自己偏偏又沒有什么办法,人家是正牌女友,总不能就这么去明抢吧,
想到这里,张玉瑶又苦笑了一声,走到了阳台,迎着秋夜的凉风,手抚额头,望着天上的残月,喃喃自语道:“郑飞龙,郑飞龙,她就那么好,值得你这么恋恋不舍,”
楼下的两人,本是感伤地拥抱在一起,但是沒过多久,马元芳忽然感觉,某货的咸猪手抚摸的不对,越來越用力,范围也越來越大,不但揉捏着自己的小蛮腰,还大有向下,朝自己那翘挺的俏臀进发的趋势,
急忙挣脱郑飞龙的怀抱,红着脸娇嗔道:“旁边还有人呐,”
马元芳想到自己在别人面前,主动投怀送抱,脸就红的像熟透了的大苹果,转脸一看沙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空了,讶异地道:“玉瑶姐姐呢,”
“早走了,”郑飞龙嘿嘿坏笑着打量着近在咫尺地玉人:“我的小妞儿,答应好的吻呢,”
“不要,”马元芳低下头去,脸更红了,一直红到脖子以下,如此更显娇嫩诱人,
郑飞龙哪能忍得住,伸出大手,捧起马元芳的俏脸,对着琼鼻之下,那诱人的芳唇,轻轻地印了下去,
马元芳立刻挣脱着,想要闪躲,然而她的力气,哪有郑飞龙的力气大,眼看着,两人的脸越靠越近,马元芳闭上眼睛,任命地打算迎接自己生命中宝贵的一刻,
“叮铃铃,”就在这时,郑飞龙的手机忽然响了,
草,
郑飞龙暗骂一声,拿出手机,看也不看,直接接过,语气不善地道:“你最好给我个好的理由,”
那边说完,郑飞龙的脸立刻阴沉了下來:“你不是逗我吧,这种事,可不能开玩笑,”
那边确认的再说了一次,郑飞龙点了点头道:“知道了,我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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