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姜珍旖在一旁抹起了眼泪。
“我总是不敢想以前的事儿……说是说不敢想,可是只要一看到你,就像看到了喜儿似的……”
“一想到喜儿,又不得不想到欢儿。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虽然养了一双女儿,到头来却一个也没了。”
说到伤心处,奶奶不由得放声大哭。
众人连忙来劝。
傅楚窈也跟着劝了几句。
但很快,她就不得不又将目光放在了另外一幅油画合影上。
傅楚窈突然陷入了怔忡。
原来在这一幅合影油画上,有两个年轻姑娘。
不消说,这一定是傅楚窈的母亲姜喜儿,与姨母方欢了。
哦,不,是秦欢。
怎么,双胞胎也有可能……长得完全不一样吗?
傅楚窈失神的看着这一幅油画。
油画中的姜喜儿依旧是那副明艳动人的美丽模样,可与她依偎在一起的另外一位少女,虽然也是巧笑倩兮,却仅仅只能称之为清秀。
秦欢……
与傅楚窈的母亲姜喜儿虽然是双生女,但也……太不像了吧?
秦欢看起来是个单眼皮,瓜子脸,面色有些苍白的少女,无论是五官与气质,都远不如姜喜儿。
这时,一直在伤心落泪的姜珍旖已经被众人劝住了。
她平复了一下心情,见傅楚窈一直盯着那幅双生女的油画看……
姜珍旖便解释道,“她们姐妹本来就长得不像,欢儿生得像外婆,喜儿的长相随我……”
“别看欢儿是姐姐,出世早,但她一向身子弱。你母亲喜儿……的身子则要健壮许多,她呀,是一出娘胎就省心的很!”
“欢儿性子活泼,爱说爱笑,爱跳爱唱的……喜儿温柔安静,爱看书,平时还总央求我多买书籍多买纸墨回来,她还爱练字儿……”
“那会儿我带着她们姐妹俩住在深山老林里,日子过得确实有些清苦,好在欢儿性子欢脱,我们便也将那苦化成乐,苦中作乐罢了。”
说着说着,姜珍旖便陷入了回忆——
“喜儿模样生得好,性子温和。她虽是妹妹,却要比欢儿懂事的多。人也聪明,我会的那些医术,她统统学了个全……”
“可反观欢儿,唉,怕也是我把她给宠坏了。她们小的时候我还不觉得,可等到她们姐妹长到十七八岁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欢儿居然连字也认不全,就更别说什么医术药方了。”
说到这儿,姜珍旖不住的责怪自己,“那会儿都怨我,如果不是迫于生计,疏忽了对她俩的管教,恐怕在云生这件事儿上,也不会落得如此……”
和广庆劝道,“这是他们的命啊……”
傅楚窈一直盯着这幅姐妹合影。
也不知为什么……
她总觉得……这幅画看起来有些违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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