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楚窈回到了爷爷的病房,将邬芳之自杀未遂的消息说了。
姜珍旖半天都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而秦柏瑞却立刻叫来了小方,冲着小方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骂……
傅楚窈在一旁听着,好像爷爷是在骂什么……有人给邬芳之通风报信儿?以及,爷爷还让小方赶紧派人去看着秦朗什么的……
小方被骂得连大气儿都不敢喘一口。
等到秦柏瑞说完了,他才抹了把冷汗,转身离开。
结果没过一会儿,小方就回来了,还小心翼翼地说道,“……报告首长,北三那边传来的消息儿,说……说秦朗出逃了。”
呆在病房里的所有人齐齐一怔。
秦柏瑞不敢置信,追问道,“……你说什么?秦朗?出逃了?”
小方说了一声是。
半晌,秦柏瑞怒道,“饭桶!二百五!这是就邬芳之教出来的好儿子!傻逼……出逃?他把他老娘、他老婆、还有他刚出世的儿子置于何地?这就是他作为一个男人该有的担待?”
小方不敢说话。
倒是姜珍旖见秦柏瑞动气,不由得有些生气,念叨道——
“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要修身养性……才能平肝温肾!可你呢,一天里头总要恼火三五回!哪儿能不气出肝病来?”
秦柏瑞一怔。
他朝着小方挥挥手,努力低压了声音,说道,“让人去追了吗?把他追回来……然后告诉他,他想去认他的亲爹……我们没说不让!但他必须要先脱下军装、去除党籍!”
“跑什么跑……就是为非作歹,那也是他娘的事儿,跟他有啥关系?看他那点儿出息!”说着,秦柏瑞的嗓门又大了起来。
姜珍旖冷冷地说道,“……秦柏瑞?”
知道老妻动怒,秦柏瑞不敢再说了,便挥手让小方走了。
小方一出门,秦柏瑞立刻冲着妻子赔上了笑脸,还小心翼翼地说道,“……不舌头姜首长有什么指示呢?”
看着刚才还在警卫员面前暴怒得就像头狮子似的爷爷,此刻在奶奶面前,却温驯得就如同一只小羊羔……
傅楚窈忍不住笑了起来。
秦柏瑞哪儿会不知道孙女儿的小心思!
但他急着要哄好老妻,便朝着孙女儿挥了挥手,示意让她和武俊佑赶紧出去……
傅楚窈捂着嘴儿笑,拉着武俊佑出来了。
结果两人刚走出病房,秦柏瑞的另外一个警卫员小陈就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小陈就顺口问了句,“哎,阿窈、老武,首长现在方便说话吗?”
傅楚窈道,“陈大哥,刚我爷爷在发脾气呢,要不是很急的事儿……这会儿别去触霉头了。”
小陈一听,愁道,“是邬芳之那边的事儿呢!”
傅楚窈心想,难道还是邬芳之要自杀的事儿吗?
武俊佑直截了当地问道,“她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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