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二人气势汹汹的样子,傅楚窈迅速回想了一下当时陈建民的病情,以及她给开的方子。
想想,也并没有什么问题啊!
“怎么回事,你们说清楚点。”傅楚窈皱眉道。
陈家的大儿子陈大牛嚷道,“……你还有脸要让我们说清楚点?你害得我爹就快死了你知道吗?小妹子我跟你讲,别以为你是个小姑娘,我们不好拿你怎么样……要是我爹真有什么万一我会要你给她偿命的。”
傅楚窈看了陈大牛一眼,转头问陈二牛,“你说,你爹怎么样了?”
陈二牛不像他哥那么莽撞,便瓮声瓮气地说道,“你不是开了三天的方子吗?前两天还真就越来越好了,昨天是第三天,白天的时候也还成,夜里睡觉前还说今天要过来再给看看……结果到了今天早上……”
“我爹他昏死在床上,怎么叫也叫不醒!而且枕巾上……一滩血啊!”陈二牛气愤地说道,“肯定是我爹他呕出来的!”
傅楚窈皱起了眉头。
她转身进了屋。
陈大牛与陈二牛对视了一眼,心想这丫头是想逃?
“哎哎小姑娘!不带你这样的啊……你医死了我爹,你,你做不了主的话,叫你奶奶出来啊!咱们商量一下后续怎么办,你们赔我们多少钱……”陈大牛高声嚷嚷了起来。
陈二牛愣了一下,“哥,咱爹还没死你就这么说……”
“你傻啊!”陈大牛骂了他兄弟一句,“……先这么说着,总之咱不能吃亏,是吧!”
陈二牛想想,觉得也对,就跟着大声嚷嚷了一句,“就是啊,小姑娘你躲起来是没用的!还是快点把你奶奶叫出来……”
可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呢,傅楚窈就从屋里出来了,肩上还背着个医药箱。
她沉着脸,一声不吭地背着医药箱走到了院子门口。
见陈氏兄弟还杵在院子里,她回头一看,不高兴地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走啊!上你们家看看你们爹去。”
陈氏兄弟对视了一眼,连忙追了上去。
三人匆匆赶到了陈庄的陈建民家。
在陈建民的家门口,一个穿花衣的女人正坐在一把竹靠矮椅上,身边还蹲着个七八岁的男孩子。远远地看到有人来了,花衣女人突然毫无征兆地大哭了起来,还将那孩子给揽到了身后……
傅楚窈三步两步赶到陈家门前,看了那护着孩子的妇女一眼。
陈建民已经四十六岁了,他大儿子陈大牛二十四五,二儿子陈二牛二十一二……但这个妇人看着也就三十岁不到。而且她身材丰腴,面若圆盘、目含秋波的,着实生得年轻漂亮;但她身边却有个七八岁大的男孩?
——所以这花衣女人,到底是陈建民的老婆,还是陈大牛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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