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旌呢?”
此言一出。
一位位老祖,各个面色阴冷,如挂寒霜。
有老祖忍耐不住怒火,朝敖旌的神宫,猛地砸出一拳,神宫之上咔嚓咔嚓的声响不绝,裂开一个巨大的缝隙,缝隙飞速蔓延,如同蛛网挂在山上。
其余守山青龙,都噤若寒蝉,惊恐不语。
恰在此时,敖旌自山外走来,见到诸多龙祖之后,直接下跪,道:“诸位老祖,罪人敖旌,前来认罪!”
“你个孽龙,还敢回来!”
一位老祖铁青着脸,直接出手,敖旌匍匐在地,毫不抵挡,很快便被打的鲜血淋淋。
他软绵绵趴在地上,泛着青色的龙血,不断从鳞片间渗出,看上去无比骇人。
另一位老祖也怒火难消,一巴掌将敖旌拍成齑粉,虽说敖旌很快复原,但被再次粉碎,一次又一次,直到敖旌体内的青龙血将要流尽,奄奄一息时,这才有人上前阻拦。
“谁都知道我龙族不可犯,犯我龙族,诸天共诛!”
“这一次,却被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酿了大错。”
出手的老祖,金管局停下,但依旧目光阴冷,死死盯着敖旌。
“敖旌有罪。”
敖旌奄奄一息道。
“刚成为殿下,就酿下滔天大祸,若是位列大帝,那还了得?”
另一位老祖盛怒。
李星魂身中暮鼓,经历天人五衰,命不久矣,如今却被他敲响青龙钟,以钟声洗涤暮意,更大闹青龙井,惊醒一众沉睡的老祖。
这无异于奇耻大辱。
不仅仅是青龙山的耻辱,更是整个龙族的耻辱。
敖旌不言。
诸祖站在那里,神色各异,居痛恨敖旌所为,又震惊那件古帝兵竟然复苏,而且连众老祖一同出手,也未留下。
“将敖旌带去天牢关押,每日听闻三声暮鼓,七日后,他若死,那便死了,青龙山再立殿下,他若活,立下大道誓言,永不叛族后,这件事既往不咎。”
最终,一位老祖盖棺定论,鲜血淋淋如死狗般的敖旌,迅速被拖下去,地上留下一道拖曳的血痕。
“扶黎战车当真如此恐怖吗?”
有一位老祖发话。
其余老祖们,各个都神色凛然起来。
扶黎战车的恐怖,是建立在无数尸骨上面的,还包括龙族的尸骨,百余纪元过去,漫漫长长的时光,早就让这个时代,忘却了这架战车的可怕。
唯有那些古老到无法想象的宿老,脑海中偶尔闪过念头,打个冷颤,汗毛倒竖。
“那扶黎战车呢?”
有老祖定了定神,问道。
驻守们对视一眼,迟疑道:“冲出青龙山后,便不翼而飞,不知去向。”
“不知去向?那你们这些时日,可曾查到过什么?”
老祖神色有些冷清,有驻守硬着头皮上前,回道:“有海族亲眼见到那战车横贯长天,我等追根溯源,最终查到了东神域,东神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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