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花闻言沉默了。
如果真的像张元说的
那样,她最大的可能就是为了王少秋忍辱负重,任凭梁敏忠继续肆无忌惮的欺负她!
想到那种可怕的后果,王春花只觉得不寒而栗。
那样的未来,对她而言简直比死了还难受!
可偏偏她却不能死。
至少在弟弟王少秋长大成人有了自食其力的能力之前还不能死!
见王春花不说话,张元继续说道。
“这还只是你一个人,如果梁敏忠再看上其他的女家长呢?继续放任他这样下去,还不知道要被他祸害多少人,破坏多少家庭!”
“所以说啊!把他的卵子割了,是最好的选择!看这厮以后还怎么再祸害女人!”
王春花深吸一口气“元哥儿,我想明白了!你说得对,你的那个朋友做的也很对!像梁敏忠这样的人,别说只是阉了他,就算杀了他也是惩恶扬善!”
听到她这么说,张元不由得笑了。
“不愧是春花姐,这么快就想通了这个道理!没错,就是这样!像梁敏忠这样的家伙,放到古代,就算直接宰了他,搞不好也不会被判罪,甚至反而会被县令褒奖!”
王春花翻了个白眼“行啦,你就别贫嘴啦!知道你对了还不行嘛?”
她却没注意到,她这番自然的情绪流露,竟多了几分妩媚与娇憨,仿佛在向情人撒娇似的。
前面骑车的张元也不由得心神荡漾,本能地就想回头多看看王春花那娇媚的面容。
不过他终究还是忍住了。
昨天刚刚吃了王春花那么多的豆腐,已经惹得这位春花姐不满了。
要是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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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她,恐怕春花姐会发飙。
于是,张元没有接茬。
两人同时陷入了沉默,耳畔只有呼呼的风声,还有时不时疾驰而过的机动车的声音。
一直等到了镇上,沿街商铺和路灯的亮光,才让两人有种重回人群的感觉。
张元把王春花送到饭店门口,等她下了车,就当即提出了告辞。
见张元要走,王春花犹豫了下,终究还是红着脸把一路上都不好意思问的问题说了出来。
“元哥儿,我……我问你件事!你车把手上的油漆……是从哪沾的?”
张元看了一眼车把手,这才注意到上面不知什么时候沾了点油漆。
他稍加回忆,拍了拍脑门。
“嗨!我差点把这茬给忘了!还不是我找你的途中,穿过胡同的时候,遇到个搬大桶油漆的老大爷挡路。那条路可是唯一的近道,我就下车帮老大爷把油漆搬到了一边。”
“想来应该是搬那两桶油漆的时候,不小心沾到手上的吧?”
张元的回答印证了王春花的心中所想,她的俏脸更加火烫。
“那……那我的贴身衣服上面,怎么也沾了油漆?”王春花的声音像蚊子哼哼似的。
但张元强大的听力,还是听到了她在说什么。
张元瞬间呆住“春花姐,你……你说什么?”
他不禁想到,当时自己一脚踢开宾馆房门,先是把梁敏忠狠狠地收拾了一顿,随后又注意到王春花上衣被解开了。
为了避免王春花在即将赶来的宾馆老板面前春光外泄,张元当机立断帮她穿好了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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