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不……嗯嗯……”山井穗香嘴里叫着“不,不”的声音,可是身体却使劲的向阿飞的手指上逢迎。这叫他手上的汁液开始变的越来越粘稠。她分泌出来的汁液让阿飞觉得更加情欲难忍,他象是发了疯一样使劲的把手指都顶到她雪白丰满的胴体深处,紧绷着指间在湿滑的深处用力的扣挖着。
山井穗香的秀发早已被阿飞弄的散乱不堪,她瘫倒在床上,被他弄的不时的从口中不断传出一些没有意义的话语和呻吟,整个身体的肌肉都绷在一起,好象是她整个人都被下腹部舒爽的刺激所支配了一样。下面更是已经是黏黏的粘了很多的汁液,阿飞着急的扶着自己的坚硬就狠狠的向里面刺去。刚刚插进去,他还没有动弹呢,就只是这种器官的触碰就叫他们都有了一种难以言表强烈的刺激。山井穗香的身体开始发出一阵痉挛一样的抖动。
山井穗香的身体很热,不知道是不是发情的催使,她就象一条蛇一样紧紧的缠在他身上,来回上下的蠕动弄的他的情欲几乎都要迸发出来一样。丈夫多年的粗暴变态和虐待折磨着她的身心,如今她终于体会到了男女之间的快乐真谛,她的反应敏感无比,防线马上溃堤,急速的春心荡漾,欲火难耐,显见礼教的道德无法压制少妇人妻久未享鱼水之欢的性爱欲求。
当又一波高潮来临时,山井穗香一阵急促地娇啼狂喘,“啊……”一声凄艳哀婉的撩人娇啼从春色无边的室内传出,随着阿飞温柔的爱抚,湿热的亲吻,猛烈狂野的抽送和撞击,山井穗香爽得媚眼如丝,眉目间浪态隐现,美丽柔媚的花容红霞弥漫,春色撩人,宛如三月桃花绽开,红腻细薄的樱唇启张不已,吐气如兰,娇喘吁吁,淫声浪语,不绝于耳。山井穗香那柔若无骨、纤滑娇软的全身冰肌玉骨一阵阵情难自禁的痉挛、抽搐……
山井穗香雪白晶莹的娇软玉体紧紧缠着他的身体,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缠绕住他的腰臀,一阵令人窒息般的痉挛、哆嗦,樱口一张,银牙死命地咬进阿飞肩头的肌肉中,高贵端庄的少妇山井穗香第一次体会到真正平等做爱欢乐那令人欲仙欲死的交欢高潮。也不知道他们翻云覆雨地疯狂交媾欢好了多久,经过这几度香艳刺激又销魂蚀骨的性高潮后,山井穗香有如盛放的鲜花般瘫软在阿飞身下,她半眯着一双媚眼,如丝缎般粉嫩娇滑的雪白胴体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香汗,圆润的双肩和平滑的小腹都在轻微的颤抖,胴体内散发出阵阵催情的幽香。山井穗香娇喘着,口鼻中喷出来的热气芬香甜美,胸前那双傲然挺立的雪白丰乳亦随着她的喘息上下颤抖起伏,映起一片雪白乳光,乳峰上两颗勃起挺立的粉红乳珠微微翘起,似是在与她娇媚的面容争妍斗丽。
“姐姐如此蕙质兰心,人才绝佳,他怎么毫不知道珍惜,真是暴殓天物,明珠暗投了!”阿飞温柔地爱怜着山井穗香,爱抚着她雪白的大腿的淤血伤痕,“这是那个畜生的辣手摧花吗?”
“他自恃是山口组帮主的兄弟,为人骄横跋扈,暴戾成性。这么多年,对我动辄打骂,甚至对我虐待。”山井穗香伤心难过,不堪回首,“他是个变态狂,对我进行各种性虐待折磨,逼迫我口交,肛交,绳虐,鞭虐,其中痛楚,苦不堪言!最近,他又想换妻,甚至想几个人一起来折磨玩弄我,我听见了他电话里的肮脏企图,我听了都肝胆俱裂,于是偷偷逃跑回来。”潸然泪下,泣不成声。
“如此残暴,毫无人性!姐姐放心,有我阿飞在,一定不让这厮腌渣泼才再碰你一下!”阿飞怒道,总是有这样凶残的***人在,和制造南京大屠杀的凶暴***军人一样,令人怀疑他们到底还是不是人?!阿飞想到这,不由得又想起失窃的东史郎日记,想起了金慧敏,想到了山口组,想到了武藤刚的非人残暴,这些其间有没有什么潜在的联系吗?
“他已经通过帮主向父亲传递过话来:要么乖乖地回去赔礼道歉服软认罪,要么一纸休书还要恐吓天下,看谁胆敢娶我!”
山井穗香黯然道,“难道***本土居然没有我山井穗香容身之处吗?”
阿飞此时才体会到姑父山井宏在山口组接二连三受到的羞辱,以及武藤兄弟对他的轻视和侮辱,彻底激发了他的斗志,他才铤而走险,立誓要击败武藤原,一雪前耻!真正作到雄视天下,扬眉吐气!***人尤其是中年老年的***人更要自尊,更是不容许别人尤其是年轻人看不起他,忽视他的存在,更不要说侮辱他的人格和他的家人了。以山井宏在山口组几十年的势力和实力,一旦起了异心,任何人哪怕是帮主也要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却也知道此时自己已经上了贼船,与武藤兄弟只能势不两立血拼到底了!
“姐姐,不要过虑,相信姑父定有打算,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阿飞软语温存,柔情安慰,缱绻缠绵,让山井穗香受伤的心灵享受温柔的补偿和体贴。
一声轻咳,彩云姑妈推门进来。山井穗香害羞地想要推开阿飞的怀抱,却被阿飞更紧地搂抱住,神色自若地看着彩云姑妈。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