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雅慢慢地解开他的衬衣纽扣,看见他也有着如此和阿飞一样宽阔健壮的胸膛,她脱掉他的衬衣,闻到他身上浓烈的男人的阳刚气息,熏陶着她的感官;她痴迷地看着他小腹上的六块腹肌,想到阿飞也有这样强健结实的腹肌,难道自己真的要失身在这个男人的身下吗?可是,为了阿飞,又有什么选择?
杨玉雅看着他已经搭起了帐篷,羞涩地解开金利来腰带,拉开拉链,慢慢脱下他的长裤,白色的霸王内裤根本掩饰不住巨龙的形状和浓密毛发的漆黑。她的玉手不经意碰触到他的,即使隔着内裤,她也可以清晰感受到他的巨大坚硬,丝毫不比阿飞逊色。她开始喘息不再均匀,更加清晰地闻到他那男人的浓郁气息,她心里呢喃着 “阿飞,对不起!”,她的玉手不自觉地隔着内裤握住他的巨大,用手心感受着他的长度,他的硬度,还有他的跳动。她慢慢褪下他的内裤,巨龙赤裸裸完美地展现在她的眼前,那么粗大,那么坚硬,那么昂首挺胸,那么耀武扬威,她鲜艳的樱桃小口微微张开,不自然地吞咽了一口唾液,她动情地抚摩着他的茂盛的森林,抚摩着他的紧绷绷的球囊,突然,她近乎狂热地握住巨大开始套动,然后又近乎疯狂地低头张嘴含了进去。
阿飞看着杨玉雅在含羞带怨地慢慢脱掉他的衣服,看着她满面羞辱的神色,他却有着一种莫名的刺激和快感。当她突然吞吐他的巨大的时候,他情不自禁地喘息粗重,呻吟出来:“好玉雅!你太好了!哦哦!”听见他的呻吟,她更加狂热地甩动秀发,上下套动着,吐出香艳的小舌舔弄起来,玉手也熟练地套动着。
“好好玉雅!你太好了!哦哦!!”阿飞舒服爽快地按住她的头,动情地挺动腰身,在她的樱桃小口里面抽插律动着。然后,色手不清闲地抚摩着她的玉腿。她默契地将身体移动靠近过去,方便他的色手抚摩揉搓她的丰腴美臀和短裙里面的沟壑幽谷,那里已经湿润起来。
阿飞扯掉她的蕾丝镂空性感内裤,手指直接抠捏插入她的沟壑幽谷,她也喘息着呻吟着。突然,杨玉雅仿佛情不自禁一样,疯狂地分开粉胯骑坐在他的身上,玉手扶住巨龙,扭动粉胯坐了下去。
“啊啊——!”她长长的近乎淫荡的呻吟,然后就是狂野的扭动美臀,挺动小腹,吞吞吐吐,进进出出。
阿飞狂热地抚摩揉搓着她的短裙下,已经没有乳罩遮掩的乳房,那么丰满柔软,那么弹力十足,那么熟悉,那么亲切,看着杨玉雅身穿短裙,穿着高根,跨坐在他的身上如此放纵淫荡,他也动情地挺动腰身,由下向上地挺进着,撞击着
一声声喘息呻吟,一下下抽插撞击,一次次颤抖跳动,一回回痉挛喷射,两人终于紧紧搂抱着达到了高潮
“好美人,我比你的阿飞如何呀?!”阿飞搂抱着杨玉雅温存挑逗。
“你是说哪个阿飞呀?”杨玉雅居然幽怨地说道,“阿飞,你这个时候还要欺骗姐姐吗?!”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阿飞惊讶道。
杨玉雅伸手在他脸上摸来摸去,说道:“我知道你就是阿飞!”
“怎么可能呢?你摸到什么了?没有吧?!”
“我不管,我知道你就是阿飞!你不承认,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好姐姐,你到底是怎么发现的?”看她如此坚决,阿飞只好承认,慢慢地揭开自己脸上的面皮,露出自己的本来面目。
杨玉雅笑了,激动地搂抱住他的面庞,又是亲,又是咬的,“小坏蛋,叫你欺负姐姐!叫你欺骗姐姐!”说着委屈地哭泣起来。
“好姐姐,是我错了!可是,我真的身不由己,真的有难言的苦衷,好姐姐,别哭了!你打我吧!骂我吧!”阿飞搂抱着她软语温存。
杨玉雅渐渐止住了哭泣,破涕为笑道:“这是谁给你化装打扮的?真的很象张子建呢!可惜,被我给一下就看穿了!”
“好姐姐,你到底怎么看出来的?”
“姐姐给你脱掉内裤,一眼就看到你的胎痣了,七星连珠,前胸和后背有黑痣并不稀奇,可是处正好有三颗黑痣就太巧了吧?姐姐要不是看见黑痣,人家才不会那样心甘情愿地让你舒坦呢!然后,你动情的叫声忘记了遮掩,就彻底暴露了你的本声;再说,最熟悉的莫过于床上的人,你一进入人家,我就更加确定是你了!人家对你的形状感觉太熟悉了!小坏蛋,这样欺负人家!枉自害得人家还为你着急担心呢!”杨玉雅说着委屈地又要哭泣。
阿飞恍然大悟,急忙搂抱着她软语温存劝慰:“好姐姐,都是我的错!我今天终于知道姐姐对我的好了!我阿飞发誓,今后若有负姐姐,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谁让你发这样毒誓,怪吓人的!”杨玉雅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娇嗔道,“你难道不能用行动来表示忠心吗?”说着,她动情地翘起雪白修长的玉腿夹缠住他的腰身,她眉目含春,媚眼如丝,嘴唇微张,诱惑非常。
阿飞心领神会,雄风再起,压住她的娇躯,挺进胴体,又响起一片喘息声呻吟声
很晚,阿飞坐着帮主专车回到了张子强张子建的家。虽然没有谢家的那么壮观,没有内部家居电梯,却也是豪华的私家别墅。
张子强一直是主,张子建只好偏安一隅。如今,张子强锒铛入狱,里里外外全是张子建支撑,管家下人自然趋炎附势,对他百般讨好,大献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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