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对经济领域有过深入了解的越知道,资产有一亿美元和能随时动用一亿美元的现金,这中间的差别可真是天地之别。
如果在搭配上年少这一点,简直就是会行走的爆款新闻,更何况少年身边还有两个气质像极了奥黛丽·赫本的年轻少女陪伴。
当然,在金钱和美女的环绕之下,某人自身有没有颜值委实是一件让人忽略的事情。
梁远的话语严格意义上说都可以扯到诡辩的领域里,不过梅格·瑞恩的职责是抓新闻,又不是制定美国宪法的大法官,管他诡辩不诡辩的。
起码,卡是真的,钱是真的,要是能搭上关系建立起个人人脉也是真的。
如果单纯论钱,梁远在德银内部绝对混不到如此高的地位,沙漠那块土财主遍地,也没见德银去跪舔,问题在于梁远早就和联邦德国的国家战略搞到一起去了,CMB宇航关系着德国制造的产业升级,已经改名的巴伐利亚商业集团的老丰源物贸关系着两德统一的千秋大业,这两件事都和远嘉有着极为深刻的关联。
钱有,影响力也有,德银对梁远另眼想看自然是水到渠成。
什么叫资本主义社会?什么叫做资本主义制度?
德意志银行对个人资产的审核体系,绝对比白宫的新闻发言人还靠谱,能进德银客户体系前五十的,百分之一百是经济界的顶级大佬,这个排名段,单纯的政界人士一生都没资格排进去。
换句话说,拥有德意志之光信用卡的前五十号卡主,一句话就能搅动西方社会某个行业的变化,这种人脉对于生长在纯粹资本主义制度下的梅格·瑞恩来说,认识得再清醒不过了。
《时代周刊》的记者无论跪舔东、西方哪边的政治巨头,带来的个人好处都极为有限,甚至还会带来职业生涯上的污点,打破赖以谋生的饭碗。
但跪舔经济大佬可就不一样了,大佬手里随便露点渣渣出来,就足够解决个人的财务自由了。
梁远又没要求梅格·瑞恩跪舔,只是把事关大佬的潜规则提前摆到明面上说下而已。
更何况海外资本大佬出巡哪个不是保镖清场前呼后拥,再NB的媒体等闲你也靠不上去好不好,在面对单独捕获野生大佬或野生大佬核心直系的诱惑下,梅格·瑞恩早就把节操丢进了马里亚纳海沟。
“《时代周刊》也是德意志银行的签约客户,德银顶级会员自然会享受到《时代周刊》所提供的便利服务,在方便时候,《时代周刊》的员工有义务满足,顶级客户所提出的人性化需求,您的小要求是合理而富有积极意义的,也有助于媒体从业者,站在行业外的角度上反思自我、提升职业道德。”
梅格·瑞恩很巧妙的把梁远的要求,归纳到了公司条例许可的范围之内。
接受过商品经济大潮洗礼的梁远对这套说词早已司空见惯,两个丫头也在梁远的影响下早早就知道了资本主义的下限所在,对梅格·瑞恩的原地掉头换方向没有任何惊讶。
拐角处的那批人就不一样了,《时代周刊》的言语花样再多,也掩饰不了这种节操碎一地的明晃晃现实。
八、九十年代甚至更久远的以后,共和国都是没有话语权的,如果话语权足够就应该是《某某日报》采访美国总统,而不是某某登上《时代周刊》封面。
这种没有话语权的残酷现实共和国政界精英自然早就知晓,不久前海外媒体站在道德高岗上的那顿狂喷还言犹在耳,结果立马就见证了自翔高大上的《时代周刊》掉节操,那心情真是百味掺杂、言语无可描述。
好比学校里有个美女学霸,喜欢美女的把美女学霸当女神,不喜欢美女的也承认美女学霸学霸的那部分实力。
然而,某天忽然发现美女学霸光天化日之下和一地中海油腻男打情骂俏,娇羞的说着这个月的承包款啥时候打我账号丫。
那种内心上的幻灭,就是弯角处不少人此时此刻的心态。
尼玛,你这个浓眉大眼居然是这个样子,这世界上人与人之间的信任还存在了么。
当然,更多的人还是把注意力放在了德意志之光上,一张卡片全球随意调动一亿美元,这对有事业心的男性来说,简直就是最好的西地那非,哪怕是光想想就爽到不行。
这里边说话的少年到底是何方神圣,究竟如何搞定的德意志银行,看起来知道什么的唐婉在这事情里又是什么角色,一时间唐婉成了最正宗网红,吸引了无数各怀打算的目光。
不管弯角处的人丛如何风中凌乱,《时代周刊》的采访工作终于可以开始了。
高端访谈类工作大牌记者才是核心,摄影师只能算是跟班,因此不管乔治·希尔内心如何,都得兢兢业业的架起摄像机,老老实实的开启本职工作。
回归了职业态度的梅格·瑞恩还是比较靠谱的,先是问了几个关于《三体时空度规》和梁远所在学校等原计划采访主要方向的问题进行暖场。
气氛渐渐融洽下来之后,梅格·瑞恩的问题开始刁钻起来。
“能介绍下你的家庭么?”
“我的父母都是普通人,父亲是一名职业经理人,从事着一份相当于联合太平洋铁路公司,俄亥俄州辛辛那提市分公司经理的工作,母亲是科技工作者,从事着一份相当于通用集团产品开发工程师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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