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雾气。
“唉!”虎老七叹了口气,接着说道:“等鼓乐班挣到钱了,给你盖个三间大瓦房,到时候你把牡丹和小金豆接回来,好好过日子!”
“你不说让我们住你家西屋吗?”二老喂一愣。
“你说我还敢让你们住吗?人还没接回来,你爹就把我的毛驴给毒死了,要是真住进来,你爹都能把我给毒死了!”
“那咋办啊?”二老喂咧开嘴就要哭。
“你可别在这儿嚎!小兰不是答应借你房子了吗?你和牡丹先住下,等鼓乐班挣到钱了,肯定帮你盖房子!”
……
崔喜找到黄铭,把虎老七的想法跟黄铭说了一遍。 ??
黄铭沉吟片刻说道:“这毕竟是投毒的案子,人就这么放了可不行!就这么把人放了,你说怎么下结论?兰远学到底投没投毒?投了毒人肯定不能放,虎老七不追究也不好使,要是没投毒,这个案子就属于没结案,就得挂起来,会影响咱所里的破案率啊!”
“兰远学家里情况特殊,他要是进去了,这个家就完了!”崔喜说道。
“这个情况我知道,所以不能就这样放了,必须有虎老七的证词!”
“要虎老七什么证词?”崔喜一愣。
黄铭咳嗽一声,郑重其事地大声说道:“崔喜,你说什么?原来是虎老七委托兰远学帮着喂驴,结果兰远学不小心把大麻子裹进了草料里,毛驴中毒死了,是这样吗?”
崔喜心领神会,大声回道:“黄所长,刚才虎老七来反映的就是这个情况!”
“那行,我马上提审兰
远学,你带虎老七做个证!”黄铭点头说道。
崔喜答应一声,赶紧去找虎老七。
崔喜把情况一说,虎老七抽着脸闹心地说道:“这样太气人了!要是因为我不追究把他放出来,我多少还闹点人情,大伙也觉得我仗义,现在这么一整,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了,这也太憋气了!”
崔喜笑了笑说道:“你自己想好,到底放还是不放?”
虎老七重重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放!不过我也有个条件,他必须拉驴车回屯子,我赶车!”
“这个条件你自己跟他说,我们不参与!”崔喜说道。
……
一个小时后,兰远学一脸苦瓜相,不情愿地把驴车的绳索套在自己的肩上,虎老七狠狠瞪了他一眼,毫不犹豫地坐到驴车上。
虎老七拿起鞭子向空中使劲一甩,鞭稍儿挽出一个鞭花,发出清脆的响声。
“驾!”虎老七冲兰远学大喝一声。
兰远学一哆嗦,强烈的屈辱感涌入他的心中,这一刻他心中对虎老七不但没有一点感恩之情,相反多了一份怨毒和记恨!
“驾!驾!驾!”虎老七看兰远学没动弹,再次在兰远学头上甩出几个鞭响,口中吆喝不停。
兰远学深吸了一口气,将驴车慢慢拉动起来,渐渐拉出了派出所大院。
“你是不是觉得虎老七有点过分啊?”黄铭发现崔喜脸上有不忍之色,小声问道。
崔喜点点头。
黄铭笑了笑,拍了拍崔喜的肩膀说道:“我倒觉得这个兰老蔫应该被教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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