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难伺候就算了,皮肤还这么娇。”江宿摇头道,赶紧开车送张雾善去部队其他的医院。
医生给张雾善打了一针,给她开了点口服药,说吃了就会好了。
“明天能不能消啊?”张雾善有点烦,伸手想要摸,被江宿眼明手快地按住了。
“别乱摸。”他警告道,又说,“贴黄瓜行不行,我带了几根。”以前她小过敏的时候都是贴黄瓜就好了。
“这次要捣碎了才行。”张雾善越发觉得不舒服起来,“快走快走。”
江宿带着张雾善去部队的招待所开了房间。
张雾善直接去洗澡洗脸,江宿去前台找了工具来捣黄瓜。
“江宿,”张雾善打开一条门缝,探出脑袋来,“……你有没有带毛巾?你有没有带睡衣?”
亏他了解她,知道她有洁癖,不相信酒店的毛巾浴巾,所以刚才从底下拿了一次性的毛巾上来,可睡衣?真没有。
因为自己的衣服上都是汗味,最后张雾善只能穿着江宿的衬衣出来,躺在床上,慢慢地将捣碎的黄瓜糊糊涂到脸上和脖子上。
“据说这种时候说话的话会长皱纹,是不是?”江宿光着上身,侧躺在张雾善旁边,用手撑起脑袋看着。
张雾善眼神横了过来,摸出手机打了字,递给他看:“不要看!!!”
“我也不想看,那么丑。”江宿哼了一声,翻了个身,闭着眼睛躺着。
张雾善又打了几个字,推推他,让他看:“你要说话,不然我会睡着。”
江宿嘀咕了一句,然后将一个手枕在头下,看着天花板,说:“说什么?”
“甘顺南说他和你是发小,怎么可能?”张雾善“说”道。
“这个啊,阿南他小时候父母都在外地,他住在外公家。他外公、宋淼的妈妈,还有我妈都是一个单位的,住同一个单位大院。”江宿顿了顿,又说:“你不知道,我们小时候名声多大,其他家长看到我们,第一个动作就是去拉自己的孩子回家,好像被我们看到,他们的孩子就会受伤一样。”
张雾善想起自己的小学、初中、高中,甚至是之前的大学生涯,情况没有比他好多少,一般的同学都不怎么愿意和她接触。
江宿又回忆了一些以前的糗事,像故意要逗张雾善发笑一样,张雾善好几次都差点没绷住,直接动脚踢他。
“其实你可以去练无影腿了。”江宿抱怨道。
“是不是要去那个专门出产保镖或劫匪高手的姓傅的小镇?”张雾善又打字道。
“阿南那小子说的吧。”江宿一笑,“这个镇是真的有,不过在哪里谁就说不清了。”
张雾善翻了个白眼,起身去洗脸。
“你们连地方在哪里都不知道,怎么就确定真的存在?”洗完脸出来,张雾善又躺回原位,先等一段时间,还要擦乳液。
“江湖传说都有一定依据,应该说这个可信度比较高。”
张雾善摸着脸,开口说道:“我可不信,真有武林高手,我就请一个过来当保镖,看谁敢欺负我。”
江宿侧过来,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干嘛?”张雾善警惕道。
江宿看了一会儿,说:“好像消了。”
张雾善摸了摸,没感觉出来,她想起来去看一下,江宿按住她,“我再看看。”她只好躺着不动。
江宿靠过来,手指沿着她的轮廓慢慢抚着。
张雾善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手指传来的微热,他靠得那么近,气息都影响到她了,她抬起眼看过去。
江宿正看着她,眼神专注而深沉,她心里忽然一慌,赶紧闭上了眼睛。
江宿的手指一直停留在她脸上,慢慢地,有意无意地。
“好了。”过了很久江宿才收回手,“已经消了。”
“那就好。”张雾善飞快地说道,然后翻了身,背对着他。
江宿躺了一下,起身去洗澡。
身后的床垫弹了一下,张雾善听到他离开的声响,这才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又对自己有点愤然:靠!她紧张什么?
江宿洗澡出来,说:“我关灯了?”张雾善小声地嗯了一声,他把浴室的灯关了,走过来躺下。
房间里只有两盏床头灯的微弱光线,江宿瞄了瞄对着自己的背部,平躺着看着天花板。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深呼吸了一下,靠过去,一手从张雾善的腰际下钻过去,将她轻轻翻了个身,说:“张雾,我们来……”
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因为张雾善已经睡着了。
看着那张毫无防备的脸,江宿抹抹脸,骂了自己一句:“自作自受,让你不订两个房。”
张雾善翻了个身,面向着他,全身蜷缩起来。
江宿轻叹一声,轻手轻脚地将她往上提,靠在他怀中,盖好被子。
其实他的祖宗不是姓江的吧,应该是姓柳,叫柳下惠,要知道,现在躺在他怀里的,可是他扯了证盖了钢印名正言顺的老婆……嗯,也不对,老妈好像说过柳下惠不姓柳的吧,那他姓什么来着?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看电影太晚的人……果然过了午饭时间才醒。
晚上还有一更,会很晚……
嗯,柳下惠,姓展,名获,还是柳下惠好听一点……
男主角,我还是喜欢动画版《交响情人梦》里面的千秋真一啊,多少有点自虐的感觉,可是认真的男人在我眼中最帅了,当然,玉木宏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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