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会所的名字叫“天宫”,在延城的上流圈子里,名气很响。
夜班保安的工作时间,是从20点到凌晨4点,陈默刚开始还有点不习惯曰夜颠倒的生活,后来才慢慢好起来。差生班唯一的好处,就是在课堂上睡觉不会被老师丢粉笔头,陈默每天都享受着这个福利,偶尔还因为打呼引得全班哄堂大笑。
陈默真正想要的自然不是保安这份工作,但穿上制服两个多星期以来,他始终没有再看到任何拳手出现。
会所很大,泳池网球场一应俱全。陈默被分到酒吧区,每天晚上傻乎乎地扮木头人。上次被他一拳放倒的那个家伙,名叫沈大力,是保安分队的队长,现在成了他的顶头上司。
沈大力曾经当过兵,块头又吓人,算得上保安里最能打的,跟人吹牛时也常常把武力作为谈资。如今他被陈默轻易摆平,自然咽不下气,事后又找过几次麻烦,每次的结果都毫无悬念,这才算彻底死心。
沈大力姓子暴躁,却并非背后下刀的小人,每次找陈默单挑也都很守规矩,没找过帮手。陈默对这莽汉留了心,最后一次跟他动完手,咬咬牙摸了五十块钱,请他到小饭店吃了顿饭,说是赔罪。
“我还从来没服过谁,现在算是服了你了。”沈大力半斤白酒下肚,摸着肚子长叹一声,“长江后浪推前浪啊,你是练过的吧?”
“瞎练过两天。”陈默随口胡诌。
“拳头重得跟庐山升龙霸似的,我一挨上看东西都在转,也不知道你小子哪来的这么大牛劲!干脆你改个名字,叫大力得了。”沈大力下意识地歪了歪脖子,感觉下巴又在隐隐作痛。
沈大力并不知道陈默还是留了手的,不然的话,他次次都得晕,绝非躺在地上哼哼着爬不起来那么简单。
“我从小就在外面干活,常去建筑工地,所以手脚比一般人重点。呵呵,大力哥,不说这个,我再敬你一杯。”陈默端起了杯子。
“放心吧,我说服了就是服了,不玩虚头巴脑的那一套。你是咱们分队年纪最小的,以后上班有什么事尽管找我,做哥哥的能照顾你肯定照顾你。”沈大力干完酒,把胸脯拍得山响。
等到沈大力喝得差不多了,连眼神都散了,陈默才漫不经心地问道:“大力哥,那天我看到一个古里古怪的家伙进了会所,手上裹着绷带,有点像运动员,那是干啥的啊?”
“打私拳的吧?”沈大力摇晃着脑袋,丢了几粒花生米下肚。
陈默“哦”了一声,也吃了口菜,“啥叫私拳?”
“就是两个人在上面打,底下一帮人下注,赌谁赢谁输。这玩意不是能见光的玩意,有坐庄的、立角的、放水的,什么都有,就是打起来没轻没重。”沈大力嘿嘿笑了几声,“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以前也想上去打,赚笔大钱,后来亲眼看过一次,差点吓得没尿出来,才知道自己不是那块料。”
“那我怎么从来没看到会所里有打拳的?”陈默诧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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