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我想听你说一下。”
 emsp;“就我接到任务,来调查松江春贵的死,我们在晚上潜入了松江家的别墅,正好碰上警察们在那里,然后我们就被抓了,就这么简单。”宫野志保一边给雪团顺毛一边说道。
 emsp;“你怎么看?”增山远转头朝律师问道。
 emsp;“应该没什么问题,松江春贵死的时候宫野小姐您还在东京,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只要好好说明情况,然后配合调查就可以了。”律师想了想说道。
 emsp;“具体要怎么说?”
 emsp;“宫野小姐可以说自己是私家侦探,收到秘密委托来调查松江春贵的死因。”
 emsp;“她要是这么说了多久能出来?”增山远追问道。
 emsp;“这就要看警方的调查效率了,有可能几天,有可能几个月。”律师回答道。
 emsp;听到这儿,增山远明白了为什么琴酒非要他来一趟。
 emsp;本来宫野志保这边就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她不可能会被定罪,最多因为私闯民宅进行一些经济上的赔偿。
 emsp;但现在看来这件事还是很麻烦的,不说其他,万一宫野志保被拘留几个月,那组织的药物研究岂不是要停滞?
 emsp;琴酒要的是宫野志保马上就能出来,而不是拖上这么多天。
 emsp;“真是麻烦啊!看来要找人帮忙了。”增山远在心里想道。
 emsp;会面结束后,宫野志保被女警带回了囚室,增山远和律师出来以后,琢磨应该怎么处理这件事。
 emsp;“叮铃铃~”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增山远的思绪。
 emsp;增山远拿出手机扫了一眼来电显示,发现打电话来的是越水七槻。
 emsp;“喂,七槻,查出什么了吗?”增山远开门见山的问道。
 emsp;“远,我确认了松江春贵的具体死亡时间是6天以前,当时宫野志保还在东京,光凭这个她应该是不会被定罪了,不过......”
 emsp;“不过什么?”
 emsp;“我觉得宫野志保被关押这件事跟松江春贵的死没有关系。”越水七槻说道。
 emsp;“为什么这么说?”
 emsp;“因为松江春贵除了一堆旁系亲属以外,唯一的直接继承人就是她的女儿松江惠美,可他的女儿在他死亡的第三天就出事了。”
 emsp;“出事了?具体说说。”
 emsp;“有人想杀害松江惠美,朝她泼了浓硫酸,好在松江惠美提前发现了凶手的企图,躲过了大部分的硫酸,但她的双手还是因为保护自己而被硫酸大面积灼伤了。”
 emsp;听完越水七槻的话,增山远抓住了重点,他连忙问道:“凶手呢?抓到了吗?”
 emsp;“没有,被他跑掉了。”
 emsp;“所以说警方在调查的根本就不是松江春贵的死,而是她女儿松江惠美被泼硫酸的事?”
 emsp;“对,她女儿被泼硫酸的时候,我们已经到大阪了,所以宫野志保并不能洗清在这件事上的嫌疑。”
 emsp;“果然,我就知道这件事没这么简单啊!现在松江惠美在哪个医院?”增山远追问道。
 emsp;“大阪中心医院。”
 emsp;“我们在那儿碰面吧!我想去见......”增山远话说到一半突然看到了一个“熟人”。
 emsp;他戴着一顶棒球棒,皮肤黝黑,有着尖刺状头发,看起来有种别样的帅气,除此以外他跟工藤新一最大的不同就是本身的阳光气场,有着典型的武士气质,比起工藤新一来,他更富有男子气概和男性魅力。
 emsp;他就是跟工藤新一齐名的,关西的名侦探——服部平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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