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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msp;笛口川弥很快就被带到了审讯室,他这段时间一直在搜查一课的牢房里关着并不知道笛口家已经大难临头了。
 emsp;因此即便是被带到公安的地盘,笛口川弥还是显得十分淡定。
 emsp;他靠在椅子上,大大咧咧的问道:“你们是公安吧?把我带过来想干嘛?”
 emsp;花间宫子见状表情有些古怪,来了警备二课还这么嚣张的,她是第一次见。
 emsp;增山远倒是对笛口川弥的反应显得很淡定。
 emsp;他这幅二世祖的模样,既是对自己的保护,也是真的在借笛口家的声势,毕竟没几个人会随便得罪一个议员。
 emsp;但现在笛口家已经没了,他这幅样子在外人看来就显得格外滑稽了。
 emsp;笛口川弥虽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这么蠢,但是比起笛口晟和谷村信太来还差的远呢!
 emsp;所以增山远也懒得跟他废话,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笛口川弥,你知道笛口晟行贿的事情吗?”
 emsp;笛口川弥愣了一下随即说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老爸怎么可能行贿?以他的地位还需要行贿?不都是别人贿赂他?”
 emsp;“你还不知道吗?你父亲在四年前竞选的时候存在舞弊现象,行贿数额特别巨大,现在已经被我们羁押了。”
 emsp;“你说什么?我父亲他......这不可能!”
 emsp;“信不信随你,现在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你知不知道你父亲行贿的事情?”
 emsp;笛口川弥觉得增山远是在骗他,还是之前那副说辞,他父亲不可能行贿。
 emsp;“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宫子把报纸给他看看。”
 emsp;花间宫子点点头,拿着一份报纸送到了笛口川弥面前。
 emsp;看着报纸上的内容笛口川弥的脸色一点点的变得苍白了起来。
 emsp;“这不可能,这是假的,你们在骗我!”
 emsp;“我们有没有骗你你自己清楚,回答我的问题,你知不知道你父亲行贿的事情?”
 emsp;过了好一会儿笛口川弥才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我很少参与笛口家这方面的事务。”
 emsp;“是吗?那第二个问题,你知道10年前群马县连环女童绑架杀人案吗?”
 emsp;听到增山远提起这个,笛口川弥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然后立马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emsp;“你不知道?可据我所知,在绑架案发生的期间你都在群马,而且离案发现场不远,这你怎么解释?”
 emsp;“你...你胡说,我们一家早就搬到东京了,我那个时候怎么可能在群马?”
 emsp;“我可不是在胡说,我这里有证据。”说完增山远把组织给他的笛口川弥在绑架案发生期间所在的位置一一念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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