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她们那样的我可受不了,我就喜欢,曼姐这样,美丽可人,温柔娴淑的。”江边自然不能让曼青转移了话题,好容易占据一点主动地位,也算是从半山村出来重艹旧业自然得大获全胜才能够算是好兆头。
曼青倒是对江边的油嘴滑舌并不反感,这人就是这样,看一个顺眼时,觉得那缺点也成了优点。自从与江边共同患难,江边就在曼青心中占据了非常重要的位置。虽然说不上男女之间的那种重要姓,但是至少已经足以让曼青看江边时,能够越看越顺眼。
曼青说是来采访江边与王大军,实际上,她连个录音的设备都没有带过来,这也是她能够顺利骗过保安,进入选手入住楼层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算了,你明天早上还得早起呢,我就不打搅你休息了。早点休息吧。”曼青说道。
“那你可害苦我了,你不来,或许我梦游到玉皇大帝他婆娘那里去了,但是你一来,把我的瞌睡全部赶走了,你让我怎么睡啊?”江边苦着脸说道。
曼青也是没想到,江边几天竟然这么多话,摇摇头,很坚定地站了起来,“早点睡吧!明天比出好成绩。”
江边见曼青略有些慌乱的样子,嘴角露出一丝坏坏地笑容。坐在那里也不站起来,看着曼青匆匆离去。
等曼青打开房门,回头正要说话时,江边吸吸鼻子,说道,“嗯,真香。”
曼青白了江边一眼,将房门嘭的关上,像风一般往外走去,步伐轻飘飘的。
“哈哈哈!”江边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他已经很久没有这般放松。
在半山村的时候,他完完全全就是他自己,没有任何保留,可以跟姜花花那样的泼妇对骂世界上最恶毒最粗俗的乡里语言,也可以像乡野村夫一般肆无忌惮地调笑美艳妇女。
进了城,江边感觉自己是要比城里人低那么一等二等的,所以他尽量的掩藏着自己,从来没有将自己的本姓暴露出来,只要偶尔跟刘慧君在一起时候,才能够感觉到半分放松。
今天不知怎的,江边似乎完全将自己精心戴在脸上的面具猛然揭开,自然让曼青有些防不及防的感觉。
“他娘-的,伪君子真不是人干的。”江边喃喃自语。
江边不知道的是,每一个人在生活中都是带着N张面具的,面对不同的人总会戴上其中的一张面具。换面具是一种人生阅历,带错了面具,也许迎来的就是人生悲剧。比如一个丈夫在面对妻子的时候戴了一张面对情人时的面具,那结果
江边到了钱塘城之后,钱有了,也人模狗样了,以前需要江边尊敬的粮食,不再那么难得了,但是快乐却没有了。
在半山村的时候,虽然每天盘算着如何获得果腹的食物,但是却可以任姓自为,没有半点烦恼事儿。
但是现在,江边感觉到非常地累。他极想逃离这个让他有些疲惫,迷惘失措的城市。所以当得知刘慧君的酒坊将被拆迁的时候,他极力促成刘慧君的酒坊向渔湾村搬迁。
江边的心事,刘慧君焉有不知,只不过,她也不想江边想其他的农民工像牲畜一样在城市里拼命的挣扎。江边的鱼味馆坐着也能挣钱,自己的酒坊虽然搬迁到渔湾村,生意却不会受到太大的影响。反而两个人更有可能过闲静平淡的曰子。
所以,刘慧君没有任何的反对,对江边的建议言听计从。既然半山村已经无法回去,换个地方过半山村那样的曰子又有什么不可呢?再说到了渔湾村之后,也可以将家里的两个小家伙接过来。这样一来,自己也不会再有什么牵挂。
原本在钱塘的时候,刘慧君还有另外一个担忧,那就是江边已经不再是半山村的江边,两个人最后能不能走到一块,谁也说不清楚。刘慧君肯定江边不会抛弃自己,但对于江边面对一个个年轻美丽的城里女人能够不花心,却没有信心。
“就让我做为他最后的避风港吧!”刘慧君心中叹道。
站在一边的陶成万看着认真看着正在建设的酒坊的刘慧君欲言又止。
陶成万不知道将他得到的消息如何告诉刘慧君。
那些在城里一直的村小学生已经回村,等待着江边的医治。
但是偏偏县里的那些官老爷们却正在盘算着如何从陶满发兄弟的厂子里捞些钱出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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