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却说绝心听得无天之言,当即收起笑容,面色一正,肃然说道:“弟子以为,教主选择是对,可态度却是不对!”
“哦?”无天轻轻应了一声,问道:“却是何理?”
绝心低头想了一下,缓缓回道:“我等修士最重信诺,朝三暮四乃是我等之大忌。教主既与通天圣人联合,便绝不可再与其他圣人藕丝相连,否则信誉全无,曰后便是孤家寡人,即便证道成圣,教派实力增加无数,也抵不过这番损失。”
顿了顿,又接着说道:“而且,通天圣人实力冠绝其他众圣,加上后土娘娘,更是无可匹敌。我等与其联合,圣人一方压力自然全无,也无需与再与他人联合,图惹骂名,得不偿失!”
说罢,一脸严肃的看向无天。
听了绝心之言,无天暗暗点头,想道:“绝心资质一般,悟姓也是普通,可心智着实不弱,为我弟子,却是再好不过!”
想到这里,无天脸上露出一丝微不可查的笑容,然后继续问道:“那态度又为何不对呢?”
绝心听此,眉毛轻轻一挑,幽幽回道:“教主如今尚未证道,即便证道之后,实力如何,还待考究。值此之时,冒然得罪其他圣人,实属不智。若是其他圣人记恨在心,即便教主证道,恐怕也要受得麻烦。”
说罢,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无天,却是怕无天恼羞成怒,怪罪于他。
绝心虽是无天唯一弟子,加之智计无双,很受无天器重,地位比之一众长老、护法也要高出许多。可无天到底是上位之人,对门下之人难免忌讳,若是太过,难保无天不会自断臂膀,将其斩杀。
因此,绝心时刻注意分寸,生怕自己逾越,触动无天底细。
无天却是未能看出绝心之心思,听得其言,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你之所言,为师又岂会不知?为师又何尝愿意得罪那太清圣人,此番却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说罢,叹息一声,显得很是无奈。
听了无天之言,绝心心中一阵疑惑,问道:“老师此言何意?”
无天看了一眼绝心,淡淡说道:“按你先前之言,为师即便去了太玉天,见到太清圣人,可也不能答应其请求,到时为师又该如何自处?”
说罢,幽幽的看向绝心。
绝心听此,微微一愣,旋即皱眉思索起来。
“不错!即便去了太玉天,也是无法同意太清圣人之请。到时相对而立,定是尴尬无比。
彼时老师顾及圣人面皮,不敢直言拒绝,究竟如何回答,实在犯难至极。
照此看来,还不如不去,太清圣人稍加推算,定能得知老师现状,同时也会猜出,老师拒绝之意。
如此却是免去双方尴尬,也算顾得太清圣人面皮,已是最好结局了!
不只如此,教主刚与通天圣人联合,如今若是再去太玉天相见太清圣人,通天圣人定会生疑,即便教主问心无愧,也难消通天圣人之疑心,二者定会生出间隙。
坏处还真是不少,绝心啊绝心!你竟这般大意,实在不该!”绝心心中暗暗自责道。
其实,绝心却是不知,无天之所以拒绝老子相邀,并非唯此之故。
众所周知,魔教与佛教乃是死敌,佛教兴而魔教衰,魔教盛而佛教落,彼此看不顺眼。
过去之时,老子、原始为对抗通天,常与佛教二圣联合,无天对此深有芥蒂。
与之相比,通天却是一直与佛教不对,两教上至教主,下至门人弟子,大战不断,小战不停,彼此仇怨甚深。
因此,私心作祟,无天心底却是不愿与人、阐二教联合,其二教教主老子、原始,自然也随之排除。
当下,绝心心中闪过这些念头,顿时恍然大悟,看向无天的眼神之中充满佩服,旋即匆忙起身,拱手向无天施了一礼,恭敬说道:“弟子思虑不周,还望老师怪罪!”
说罢,低眉顺从,一副请罪之状。
无天微笑着看了一眼绝心,心中暗赞一声,想道:“与聪明之人说话,就是简单。”
心中想着,随意摆了摆手,然后说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你也不必放在心上。为师乃筹谋之人,自是清楚。而你却能在短短时间内看透此事,已然不易。”
绝心听此,苦笑一声,不过也未矫情,直接起身看向无天,而后说道:“弟子这点本事实在是不足道哉!
听闻截教之中,有一绝顶智者,号鬼才道人,便是截教大弟子龟灵圣母也多仰仗其计。
若其谋算,定不会看漏此番之事。弟子实难与之比拟,心中甚是惭愧!”
说罢,眼中闪过一丝落寞之色,旋即便被战意取代。
听得绝心之言,无天心中不免有些担忧,生怕绝心就此颓废,斗志不再。
好在绝心未令其失望,只是瞬间,便恢复过来,变得战意十足。
见其如此,无天微微一笑,却是放下心来,然后安慰道:“你也不必气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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