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河道人沉吟片刻,便开门见山的说道:“想必道友也见识了那些截教弟子之实力!贫道也不知道友究竟有何想法,不过贫道心中却是有些忌惮。那截教弟子有此实力,再加上背后有通天圣人与后土娘娘撑腰,定会成为我的争夺圣位之大敌。不知道友是否以为然?”说罢,紧紧的盯着鲲鹏不放,观察其一举一动。
听了冥河道人之言,鲲鹏低头想了一下,然后说道:“道友所说,贫道也是知晓!可我等又能如何?难道去将那些截教弟子打杀掉?如此,恐怕我等还未争得圣位,便已陨落。毕竟通天道友可是……”说到这里,鲲鹏饶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冥河道人,然后便低头不语。
冥河道人听此,赶忙道:“贫道自然不会有此心思。打杀圣人弟子,贫道却是怎么也做不出。不过,若是只将其打成‘重伤’,想必通天道友也不会说什么。毕竟此时可是天地大劫,众生皆在为那一线生机奔命,争斗却是难免的!”
鲲鹏听此,淡淡的看了一眼冥河道人,说道:“不知道友所言‘重伤’有何……”说着,给了冥河道人一个眼神。
冥河道人会意,稍稍想了一下,便对鲲鹏说道:“我等是为圣位才不得不与这些小辈为难,如此这‘伤’自然是在争夺圣位之后痊愈为好。”说罢,也是给了鲲鹏一个眼神。
听了冥河道人此言,鲲鹏心中暗暗点头,然后说道:“如此想必道友已有全盘计划,不防说与贫道听听。”
冥河道人也不推辞,直接说道:“既然如此,那贫道便明言了。想必道友也是知晓,如今人、阐、佛三教已是结盟,打算共同对抗截教。先前,这三教弟子也曾来寻贫道,打算邀贫道加入他们,不过却被贫道拒绝了。贫道是想,那三教弟子不曰便会与截教众人开战,我等只需以逸待劳,待大战将尽之时,出手‘重伤’截教众人即可。不知道友以为如何?”
鲲鹏听此,却是摇了摇头,然后说道:“凡人尚知‘师出有名’,我等本就是其长辈,若是还要无故出手,攻击那些截教弟子,通天道友定不会善罢甘休。此计看似最好,其实却是下下之策。”
冥河道人听此,眉头一皱,说道:“道友也知,那些截教弟子如今正在大肆屠杀洪荒散修,他们难道是‘师出有名’?我等只需打着为这些散修讨回公道之旗,将其打成‘重伤’即可。到时,通天道友碍于面子,应该不会与我等为难。”
听了冥河道人解释,鲲鹏却还是不同意,说道:“道友所想却是错了!那通天道友何等人物?又岂会看不出其中猫腻?若是我等害得那些截教弟子无法争夺圣位,道友想想通天道友会有何反应!”
冥河道人听此,微微一愣,随即便低头沉思起来。
过了片刻,冥河道人抬头看向鲲鹏,问道:“如此贫道便已技穷,却不知道友有何妙计?”
鲲鹏想了一下,说道:“待下次人、阐、佛三教弟子来找我等之时,我等答应他们即可。有着三教弟子顶着,通天道友想必不会注意我等。”说罢,鲲鹏自己便点了点头,显然对自己之计很是满意。
不过,冥河道人听了鲲鹏之言,却是微微皱起眉头。
想了片刻之后,冥河道人却是说道:“不可!谁知那三教弟子是否还会前来?若是其不来,那我等又该如何?或者说,道友确定其还会再来?”说罢,冥河道人似是询问的看了一眼鲲鹏。
鲲鹏听此,眉头也是一皱,他倒是真没想到这点,此时被冥河道人指出,马上便开始思索起来。
过了片刻,只见鲲鹏苦笑一声,说道:“道友所言不错,贫道确实未曾考虑过这些。不过,管其三教诚意,应该还会再来。想那佛教弟子第一次去请镇元子之时,连面也未曾见着。可随后还不是又去了一次?如此看来,他们应该还会再来。”
听了鲲鹏之言,冥河道人眉头却是皱的更深。此事关乎圣位,他可不想将希望寄托在什么‘应该’之上。
想了一会儿,冥河道人便对鲲鹏说道:“不如这样,若是那三教弟子当真还会前来,那我等便依道友之计行事。若是其不来,那我等便依贫道之计行事。不知道友以为如何?”
鲲鹏想了一下,便点头道:“便依道友之言。”
冥河道人见鲲鹏同意,微微一笑,然后便与鲲鹏开始商议细节之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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