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们比起来,自己那个战场,更加凶险,但是也更加地像是在做梦。
被谢老称为全中华开朝以来最强的司令,墨泽倒是想要知道这个将军的故事,反正也是打发时间,闲来无事——
苦笑着,将军觉得墨泽倒是挺有意思的,笑道:“这个你不是吃亏了吗?”
“不吃亏。”墨泽道:“我想和你单独谈谈——哦,对了,药王,我想问一个人。”
药王本来很知趣地要出去了,被墨泽这么一问,转身道:“谁?”
“前段时间,是不是有一个非常厉害,但是有些疯疯癫癫的人进来了?”墨泽担心地问道:“我担心这个人被你们打死了。”
“你说的是那个全身都是血的家伙?”药王问道。
“差不多吧。”墨泽想了想,“就是有时候厉害得无敌了一样,有时候就像个神经病!”
“这个人在最靠边上的那个房间里。”药王叹息一声,“那个家伙是小兄弟的?”
“他是我的兄弟。”墨泽叹了一声,“我这不是怕他被打死了嘛!”
墨泽只有撒一个慌了,这些人还是有很强的戒备之心的,除了这个将死的将军之外,所有人都谨慎处事。他们防备的,应该是那个一直在看着他们的那些燕城的大佬们。
苦笑起来,药王道:“被我们打死?那个家伙可是一进来就把我们七八个兄弟个打死了!”
“——果然厉害。”墨泽心里暗暗地说道。他继续说道:“那好,等我治疗好了将军,我就去看看我这兄弟。”
药王复杂地看了一眼墨泽,便还是出去了。
“将军,您坐起来。”墨泽上前,扶起来将军。
将军点点头,盘膝而坐。整个人已经有些消瘦了,身体的肌肉正在退化似的。
“将军,要是等会儿哟与人和的不舒服,请告诉我。”墨泽坐在了将军的身后,“我用的是针疗。”
墨泽要给将军解释一番,将军却说道:“小兄弟放手治疗就是了,不用管我。”
“好吧。”墨泽点点头,“将军现在可以付治疗费了。”
哈哈一笑,将军点点头,“好,那我就给你说说我的故事。”
墨泽拿出生针来,走穴位,在将军感觉到有点儿酸胀感的知觉下,将生针刺入了将军的体内,随即用手慢慢地给将军推拿——这一招,瞎蒙的。墨泽可不会什么推拿,墨泽只知道,暗疾必须要全部用手和体内的那一股气,赶到那动脉周围,让黑针去消除。
此时,将军已经开始说了起来,“从我进入部队的时候说起吧。”
“我的父母都是军人,但是生下来我不久之后就在越南战争死亡了——我进入部队,很大一部分,就是因为我父母。而且,你肯定想象不到,我是六岁进去部队的童子军。”
“六岁?”墨泽惊讶不已,“现在都没有六岁当兵的人了吧?除了特种部队的!”
“阴差阳错,我和大多数人不一样,进入部队选拔的时候,竟然被编制到了一个死亡之组。那个教官,在每一年都会训练死很多人,留下来的,都是些铁铮铮的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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