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手机里传出的呵斥声。
刘丞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爸,我……我又怎么了?”
“你怎么了?你心里没点数吗!人家电话都打到家里来了,我这张脸都被你给丢光了,马上给我滚回来!”
话音落下,对方直接气冲冲地挂断了电话。
“嘟~嘟~嘟~”
听着手机里面传出的忙音,刘丞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没想到徐少晨恶人先告状,居然先给他家里打了电话。
“玛德,这个鳖孙太阴了。”
刘丞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
其他几人对视一眼,心中都是不禁暗骂一声煞笔。
你得庆幸你生了个好家庭。
否则,你踏马现在接这个电话的内容就不是这样了。
就这种蠢货,如果不是家庭关系过硬,都踏马不一定能顺顺利利的活到这个年纪。
当然,虽然心里看不起刘丞,但面上是不能表现出来的,而且还得恰恰相反才行。
“老刘,我们先送你去医院吧,看你头上血还在流呢。”
“是啊,先去医院包扎一下再说。”
……………
云州,台阳县。
下河湾村后山深处。
一间底下石室里。
陈东秋被绑在一张椅子上,脸上还残留着几个巴掌印。
“来,看看,好好看看我身上这伤,都踏马是你赐给我的,一会儿老子十倍百倍的还给你哈。”
王展航脱下身上的衣服,站在陈东秋面前,目光充满暴虐的看着他,嘴角笑容嗜血。
“呸。”
陈东秋一口唾沫吐在了他脸上。
王展航脸色一僵,伸手擦掉自己额头上的口水,反手又是一个耳光狠狠的抽了过去。
“啪!”
声音响彻石室,陈东秋嘴角溢出了一丝鲜血,牙齿都被当场抽飞一颗。
“草泥马的,跟老子面前装硬汉是吧?老子倒要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手段硬。”
王展航说着,走到一个火盆面前,拿出了烧得飞红的铁钳,脸上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陈二少,你说这东西要是帖在你身上是什么感觉?”
看着通红的铁钳,陈东秋脸色发白,身体都是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毕竟,他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
“不说话是吧?那我帮你开口。”
王展航话音落下,手中被烧得通红的铁钳,直接放在了陈东秋的胸膛上。
“呲——”
伴随着一阵呲呲的声音,陈东秋胸口冒出了浅浅的青烟。
“啊啊啊啊啊——”
陈东秋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灼烧的疼痛使他差点昏厥过去。
“哈哈哈哈哈……”
看着陈东秋的惨相,王展航仿佛疯了一般哈哈大笑起来,歇斯底里的吼道:“我踏马以为你还能一声不吭呢,你踏马也不行啊!”
“你最好这辈子别落在我手里。”
陈东秋目光死死的盯着他,声音嘶哑的说道。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