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先走一步。”金杨冲着刘大鹏歉然一笑,跟着赵豆豆推门而出。对面包厢也同一时间打开,几个神采飞扬的男人走了出来。
这家私房菜食坊的过道并不宽敞。金杨和赵豆豆站在门口让了让。
忽然听到背后传来一道惊喜的声音,“王部长,您好!我是检察院的冯树山。”然后冯家老二从他们背后挤了出来,满脸恭敬道:“一直想去看望您,没想到今天遇见您!”
王琪是个五十出头的高个子男人,武江市组织部常务副部长,党组成员,虽说与一把手相差甚远,但是他的根基也不可小视,几年的干部人事工作,多少种下点根根爪爪,枝枝叶叶,加上他的为人原则是谁也不得罪,在武江官场算是实权一派,以前和冯远征也颇有往来,只是当冯远征落马后,冯家三兄弟也屡次找过他。不是被秘书挡驾就是人在开会。
“哦!小冯科长你好!唉!你父亲的事情……”王琪亲热地上前握着冯树山的手,一边摇晃一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诠释着官场上的通用招式——此时无声胜有声。
冯树山一脸怨气终于转化为欣喜,他对背后招了招手,“老三,来见见王部长。”
冯三幺似乎有些走神,茫然走出来。看着他的二哥,眼睛落在金杨身上就没离开过。
金杨丝毫不给他对眼的机会,低声对赵豆豆说:“我们走。”
赵豆豆伸手挽起金杨的胳膊,对站立在过道中央的男人道:“请让一让路。”她的动作非常自然,就像花开花落般,只是一种自然规律而已,自然到金杨根本无法产生任何暧昧念头。
她的声音使得几个男人的目光纷纷投注在她的身上。王副部长身边的两个男人年龄不算太大,大约三十左右,自持力差了点,加上刚灌了一肚子的酒,男人的雄姓基因膨胀,不仅没有让路的意思,眼神瞬间闪耀起来,像是突然间发现了法老的宝藏。
其中一个男人还居高临下对冯树山说:“她是你们带的妞,介绍认识下。”
王副部长意味深长地看了看这个年轻男人,不鼓励不支持地为冯树山介绍:“这位是宫市长亲自邀请过来的大商家,丰富连锁百货的董事长杨羧……”
他的话没说完,自视甚高的杨羧一只手伸向赵豆豆,“认识下!”
金杨眸子一寒,抬掌拨开,冷斥道:“没功夫也没兴趣认识你,让开!”
“你是什么东西,敢对杨哥无礼?”杨羧身边一名长发男人上前一步,彻底堵死过道,眼睛贪婪地在赵豆豆身上穿梭,极为银贱地对杨羧嚣张大笑:“这小妞的奶子和屁股都是极品,难得,好货色……”
王副部长皱了皱眉头,出声阻止道:“杨董事长喝多了,走,找个地方去醒醒酒……”他的话再次被打断。
“啪!”金杨狠狠甩了这家伙一巴掌:“王八蛋,你妈怎么生了你这样的二货?”
长发男子大笑声戛然而止,像是给这一巴掌打得愣住了,好一刻才抬手怒喝道:“你马隔壁的,敢打你黄大爷?”
“还敢骂人?”金杨抬脚照着他的腿弯扫去。长发青年体格看起来不错,但双腿浮软,竟给扫得单腿跪地。
长发男人恼羞成怒,怪叫一声,猛地从地上爬起来,眼里戾气大发,挥掌就向金杨扇去。
没有丝毫前奏征兆,金杨右掌猝然挥起,后发先至,“啪!啪!”两记耳光,扇得长发男子飞跌向扬羧,两人跌作一堆滚地,狼狈不堪。
要么不动手,动手则不留余地,最少也要使对方失去反击能力,这是金杨历来遵循奉行的行事风格和准则。况且今天的事情因赵豆豆而起,就是西海的省委书记在场,他也敢动手。反正事后有人埋单。
“电话,我的电话呢……”长发男人半坐在地,急躁地在身上口袋里找手机。杨羧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这一男一女明明听到他的名字,脸上依然一副风轻云淡,并且还跟接连动手?就算孤陋寡闻,不知道丰富百货业,那么也应该知道王副部长呀?难道遇上硬钉子了?他的眼睛转向王副部长。
王副部长凝聚的浓眉显示他极度不悦的心情,而被他锐利目光紧盯的年轻男女,却仿佛浑然不觉的转身欲走。
“等等,你们打了人就这样一走了之?”作为他这个级别的高官,这样的语言已经极为保守,在不知道对方的底细前,千万别给自己挖坑。
金杨愕然回头,意外之极地说:“王副部长,刚才的情况您清楚。这两个孙子公众场合下搔扰异姓,而且还当着政斧高官的面。实话实说,我扇他两耳光算轻的,要是……”他瞥了一眼赵豆豆,“你觉得两耳光够吗?”
“我认为……”赵豆豆调整了站姿作思考状,一双清澈见底的美眸眨啊眨地绽出微笑,“不够!”
“活该你们倒霉了。”金杨一脸同情地瞥了瞥两个被他们表演搞傻了的男人。
“你这招有点阴损。不过很为你遗憾,你白白借了一回势,自己什么好处都没落着,说不定还得罪主管干部人事大权的部长大人。”赵豆豆侧嘴,凑在他耳便轻声道。
金杨闻着她身上极为好闻的幽香,思维突然有短路的趋势,只知道说:“遗憾?阴损?”
见金杨神色古怪,也不说话,赵豆豆狐疑地瞟了他一眼。那意思是:你不是一直能说会道吗?
金杨这才回过神来,“一点儿也不阴损。”然后他小声咕隆道:“你都给我定下规章不能借赵家的势,我还不如借个舒坦,再说官场从来就是这样,没有什么温情可言,该下手就得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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