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官保对他的反应似乎很满意,笑着朝金杨伸出手,淡笑道:“现在的警察系统,正缺少小金这样的优秀干部!年轻有为,将来潜力无穷啊!”
刘大鹏似乎和高官保很熟,他半开玩笑道:“高叔叔,您的意思我就不优秀了?”
“你这调皮小子,不给你父亲惹麻烦,他就满足罗!”高官保落座后,语气自然地道:“小金同志!关于去邯阳任职的事情,大鹏和你谈过吧,你考虑得怎么样?”
金杨毫不犹豫地起身,拿起酒倒了个满,举杯一干而尽,然后摸着嘴巴上的残酒,沉声道:“一切听高副市长的安排!”
听着金杨一语双关的效忠语,高官保眼中再度露出满意之色,他轻抬手,示意金杨坐下,语重心长道:“金副省长是我最敬佩的人,你有金老的家传遗风,我相信你,好好干,别给金副省长丢脸。”
金杨再次表态。心中却开始打鼓。到底是因为冒充的金副省长的角色,还是因为上次抓瓢的原因呢?
高官保的手轻敲着桌子,忽然道:“邯阳北现在的情况很复杂,特别是武染搬迁,是你们将来工作的重中之重,不仅要有魄力,还要动脑筋,没有判断力和处理突发事件的能力,这个工作不好做啊!不过,我看好你!”
带着莫名复杂的心情,金杨直言道:“我没有什么经验,以后需要高副市长多多点拨。”
高官保笑着对刘大鹏道:“如果你们局里的干警都需要我这个副市长来指点工作,我干脆和你们刘局换位置好了。”
刘大鹏白了金杨一眼,陪笑着举杯道:“喝酒!喝酒!”
三杯酒下肚,金杨反而愈发清醒。高官保今天的变化,虽说他不知道自己冒用金副省长亲戚的分量占了多少,但他敢肯定,高官保多少因为有把柄落在他手里,既然无法打压,那么就拉拢。可是,他那晚不仅落了高副市长的面子,更是狠狠地得罪了苏娟。男人,特别是身居高位的男人,一般看重的是互动关系,在他们心中没有仇人之说,只有利益关系。再说,他和高官保也不是一个平面的人物,高官保不会记小人物的仇,并不能证明苏娟不记,女人天生的爱记仇,哪怕鞋子被人踩脏了,都可以记半年,何况这样的侮辱。这是个麻烦,大麻烦……
金杨心里打了个突,再次向高副市长敬了一杯酒,一脸诚恳地道:“我希望有机会能请苏总吃饭,希望她能赏光!”
刘大鹏见金杨莫名其妙提到苏总的名字,脸上愕然。
而高官保则略带批评地道:“小金同志!你请苏总吃饭用得着向我汇报么。”
金杨认真观察了他的眼色,并没有话语间的不愉。心底算是暂时放下了一块大石,看高官保的表情和言行,对于他担任邯阳北所长一职,他肯定有问过苏娟意见。问题是,苏娟怎么会答应呢!
他突然有些后悔那晚有些太肆无忌惮,好在没有突破一个女人固有的底线。
“不过,既然小金有这个意思,我这里刚好有她的电话,你不妨直接和她联系,她接不接受就看你的表现。”高官保示意刘大鹏去外面找他秘书要电话。
趁刘大鹏出去的机会,金杨低声道:“那份东西,我直接交给苏总还是给您。”
“你真以为我很在乎那几张纸吗?”高官保突然说出一番很让金杨玩味的话来,“这个项目会在三个月内结束,也就是说,那几张纸的有效期仅有三个月,三个月过后……即使你捅了出去,一个高级领导的名誉是你们可以随便败坏的吗?到底是年轻人!不过,你的嗅觉很敏锐,判断力和处理突发事件的能力不错,应该可以做好邯阳北的工作。”
“我一定不负您和苏总的厚望!”
高官保眯起眼睛含有深意道:“这个机会,其实是苏总给你的。她认为只有你才能解决邯阳北的复杂事件。”
这个消息让金杨大吃一惊,刚想说话,刘大鹏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张名片。
这一瞬间,金杨不由得对这位高官保佩服三分——能爬到如此高位,果然不简单。高官保没理由不记得苏娟的电话号码。他支开刘大鹏,一是做足表面文章,表明自己和苏娟并不是特别熟;第二则是可以和他说几句外人不能听的话。
苏娟在电话里直接答应了金杨的邀请,只不过她口气坚决地指定了宴请地点,而且,时间就在半小时后。
高官保随后离开,金杨也和刘大鹏约好下次快活的时间,然后驱车直奔鹦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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