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见鲜于通浑身颤抖,脸上嘲讽之色更浓:“瞧瞧你们这位鲜掌门,年轻时与苗疆女子情投意合,后来厌倦了便想抽身,岂料那女子性情刚烈,对他下了蛊毒,只求他回心转意……”
“鲜掌门半路上毒发,却命不该绝,巧遇我教神医胡青牛。”
“胡青牛医术精湛,心怀慈悲,三天三夜未眠,终救回鲜掌门一命,两人亦因此结下深厚情谊,胡青牛甚至将亲妹许配于他。”
“然而,鲜于通这厮人面兽心,占有胡青牛妹妹,让她怀上孩子后,却又因觊觎华山掌门之位,嫌弃胡青牛的身份,竟狠心抛弃了这对母女,导致胡青牛之妹含恨自尽,一尸两命。”
“自此,胡青牛便立下重誓,除明教弟子外,其余人一律不救,这才有了尔等正道口中的‘见死不救’之名……”
常青高声揭露了鲜于通内心最不堪的过往,如同将一条藏匿于阴暗的毒蛇剥皮,曝晒于烈日之下。
正道中人闻言,无不惊愕失色,难以置信。
鲜于通则面红耳赤,怒斥道:“你血口喷人,此事纯属污蔑!我师兄白垣便是死于明教之手,你分明是在诬陷我!”
常青心中冷笑,这货的脸皮还真是够厚啊,到了这种时候还在死鸭子嘴硬。
常青懒得跟他废话,果断启动了折扇内的机关,对准鲜于通,戏谑道:“诬陷?嘿嘿……这把折扇里藏着金蚕蛊毒吧,我倒要瞧瞧,等吸了此毒后,你还嘴不嘴硬?”
话音刚落,他便毫不犹豫地触发了机关,只见毒雾猛然喷出,瞬间将鲜于通笼罩其中。
鲜于通面色惊恐,紧闭双唇,生怕吸入丝毫毒气。
常青面带冷笑,掐住鲜于通的后颈,迫使他张开嘴。
刹那间,毒气像找到了宣泄口,疯狂涌入鲜于通口鼻内。
“嗬嗬……”
鲜于通一脸痛苦地挣扎着,双手紧扼咽喉,脸庞因窒息而涨得通红,显露出极致的煎熬。
金蚕蛊毒发作之迅猛,不过瞬息之间,便让鲜于通体感到了蚀骨之痛。
常青将他丢弃一旁,嘲讽道:“滋味如何?这蛊毒之痛,是否让你忆起了往昔?我手上正好有胡青牛的解药,你要不要?”
此时,鲜于通已被痛苦折磨得说不出话来,只能跪倒在地,连连向常青磕头,眼中满是乞求之色。
周围的正道人士见状,全场哗然,一个个面露厌恶不屑,私下里议论纷纷。
“华山掌门竟如此不堪,真是令我大失所望啊!”
“看来,那魔头所言非虚,鲜于通真乃人面兽心之辈!”
“鲜于通简直丢尽了华山派的脸面。”
“那厮外表斯文,未曾想私底下却如此卑鄙无耻,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反观灭绝师太,虽武力不敌魔头,但刚烈不屈,双臂尽断亦不求饶,这才是我正道之楷模。”
华山派弟子闻听四周议论,无不面红耳赤,心中羞愧难当,恨不得寻一缝隙遁地而去。
当即,有华山弟子按捺不住,怒吼而出:“掌门,切莫向魔头求饶!”
“是啊掌门,快起来!”
“掌门,我华山派之人纵死,亦不可向魔教屈膝!”
但鲜于通何许人也?
自然对此充耳不闻,并在心中暗骂众人多管闲事。
一帮泥腿子,哪里懂得我的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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