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传说黑暗能激发动物类欲望的发挥,所以人类最激动人心的事多半发生在夜晚,美妙的男欢女爱,无疑是黑夜中绽放的最娇艳花朵。
徐虾和纪若敏就在进行一件美妙的事,虽非欢爱,亦不远矣。
纪若敏双眸紧闭,美靥绯红,不堪地别着脸,几乎不着一缕地展示着自己美丽光洁的身体。粉嫩丰盈的双胸,纤巧圆润的细腰,雪白修长的大腿,冰雕玉琢的裸足,完美的曲线,在星星的微光下,如不染凡尘的夜光仙子。
不错,在徐虾心中,美丽的爱妻就是仙子,是世上最美的两个仙子之一,他生命中最珍贵的瑰宝。此刻,他就在卖力地为仙子服务。
夜,轻拢着纱窗;风,在窗外吹荡,星星好奇地眨着眼,焦急地想入内探看,黑暗中那对人,在做什么可爱的事?
不要误会,徐虾只是为行动不便的纪若敏擦身。林安安走后,夜已经很深,他抱纪若敏上楼,便开始这项工作。
不时沾湿,再拧净,徐虾拿着毛巾,赞叹不已在爱妻晶莹绝伦的玉体上擦拭,很细心,也很贴心,该轻的轻,该缓的缓,该绕开的绕开,不忘每处角落,哪怕是藏在脚趾间的小小趾缝。
为伤患的妻子服务,并不是邪恶的事。可纪若敏仍羞不可耐,羞喜交加,满面晕红,通体火烫。她毫不怀疑,这个妹妹离开的第一晚,如果不是她身体受伤,坏蛋爱人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除掉她唯一的内裤,将她扒个精光,象每次亲热一样,高超地玩弄她圣洁的身体,让她如醉如痴,欲罢不能。
徐虾很快做完一切,拉过被子,将爱妻身体轻轻掩上,凑她火热的唇上一吻,柔声道:“宝贝,可以睡了。”
纪若敏回过头,娇羞含喜地嗔怪他一眼,羞道:“你都坏死了,人家都这样了,还欺负人。”
大警花每次都说这句话,徐虾仍百听不腻,笑道:“要老公抱睡吗?”
纪若敏没用语言回答他,探出海棠般的上身,倾心投到爱人怀抱。
徐虾抚着她裸背道:“傻丫头,我也想陪你,但碰到你腿怎么办?”
纪若敏很干脆地道:“我不怕。”
徐虾嗅着爱妻诱人的体香,慨然道:“OK,我把盆送回去,马上回来。”
纪若敏这方满足,恋恋不舍地放开他。
◇◇◇◇◇夜,愈加温柔;云,悄悄聚拢,星星在云层里闪动,只有风,不停地扑打窗棂。
徐虾把水盆和毛巾送回,简单洗漱返回,脱到该脱的状态,在黑暗中上床,掀开被子,再度欣赏爱妻玉洁光滑的裸躯。微颤的双乳,平坦的小腹,有致的髋部,圆隆的阜丘,还有短裤内隐隐透出的绒色。被内一片馨香,醉人至极。
纪若敏不料爱人又来一回,满面丽色娇晕,害羞地别过脸,静静地展示自己圣女般的纯洁身体,以任君采摘的姿态,任爱人目光亵赏,体会取悦心爱男人的兴奋。
徐虾呼吸促止,看得痴了,忽然大力呼起醺人的芬芳,捉住两只娇挺的乳峰,将脸埋进爱妻丰腴的乳间。
熟悉羞人的滋味又一次传来,纪若敏本能地昂首闭眸,准备迎接爱人予以的快乐。
可她失望了,徐虾很快从被内钻出头,亲吻她娇唇道:“老婆,你太美了,等你腿好点,老公一定带你玩个痛快。”
纪若敏发娇道:“那你还撩人家。”
徐虾微笑道:“因为你太美,老公没忍住,可又怕你乐起来忘乎所以,连蹬带踹,再弄疼腿,等过十天八天,老公一定让你玩到乐死。”
纪若敏只好翘翘嘴,收起未尽的念头,向爱人挪挪身子。
纪若敏右腿垫着软枕头,只能平躺,徐虾伸展手臂,让她枕到臂弯,然后拥住,拉好被子,将两人盖严。
夜,更深了,可两人仍没有睡。
纪若敏枕着爱人手臂,想起前事道:“老公,你让她照顾我,是不是想多见她?”
徐虾一怔,不料她又提这个,未免有些汗颜。没和林安安确定方向前,他可以拍着胸脯说没外心,现在却有些拍不出了。当然纪若敏嘴上不说,也清楚他和林安安的感情,只是更看重事实,从这个层面讲,也和以前没变化。
真心道:“我再想见她,也不会拿你受伤做代价,但她确实和其他人不一样。我保证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你想开点,别再揪着这大疙瘩不放了,好吗?”
纪若敏酸道:“有什么不一样?不就是年头多点,现在后悔错过了。”一语道破真谛,无论多复杂的背景,其实就这么点事。
徐虾想想道:“你这么说也对,但不完全,我能有今天,一半功劳得算她身上。”
纪若敏在黑暗中望着他,等他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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