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喝高办点糊涂事,没什么不正常,很多人有这种经历,比如在家里找个小墙角,或者冰箱大衣柜什么的小解。可这种情况一般都是男人,换成青春靓丽的小姑娘,还是小姨子,自己还在旁看着,就不是每个当姐夫的都能有幸经历了。
看着眼前香艳诱人,又好玩无敌的画面,徐虾巨汗无比,想笑又笑不出,彻底败北了。
纪若佳喝九瓶多啤酒,又睡一大觉,水量倍儿足,异常充沛,哗哗声不绝,水流在地板上激烈冲撞,无数水珠撞裂、滚落,砸开,再继续。
随着水流持续激起,地板上四溢横流,不一会儿,就冲积出老大一滩。更要命的是纪若佳只穿着袜子,两只小脚全泡在尿汪里,却浑然不知,仍放泄不休,那个酣畅痛快。
春夜的客厅,窗外万籁俱静,室内暴风疾雨。
暧昧的灯光下,纪若佳翘着漂亮的光屁股,身前是激冲的流水,臀后是敞开的冰箱,在落地灯与冰箱灯的双重作用下,少女雪白丰腴的屁股端地明艳,臀肌一片雪亮,蹲翘的侧面异常肥美,处处是诱人的肉欲光芒,明媚与幽暗都显得无比曼妙。
徐虾看着小姨子无偿赠送的大礼,恨不得找个什么东西一头撞死,平白无故看到这种千载难逢的景象,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幸运,还是不幸了。
无论幸或不幸,至少他很庆幸,幸好小姨子这大礼只是小号,若是大号……我的天,太邪恶了!想想都一身恶寒,可不敢再想了。
在姐夫眼睁睁的注视下,半梦半醒的纪若佳足足放射半分钟。半分钟后,水声渐渐零落,然后变细,淅淅沥沥,最后断断续续歇止。
徐虾忽然想到老杜的诗: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如此制造出一大汪晶莹泛黄的水泡,纪若佳终于舒服了,迷迷登登站起,裤子一提,转身把冰箱门一带,踩着湿漉漉的两脚,摇摇晃晃奔小虾来了。
居然没忘关冰箱门,徐虾败北之外更加无语。见纪若佳奔他来,就想说点什么,没等开声,纪若佳一脸睡意,已奔到沙发前,一头向沙发上倒下来。
徐虾急道:“哎,小佳……”
纪若佳已经阖上双眼,娇躯肉山般向他砸落。徐虾本能地向后仰身,同时伸出双手去扶。可如此自由落体,来势又极凶猛,一扶之际,双手触及正是小姨子鼓胀的酥胸,紧急分开双臂,扶没扶住,倒给抱住了。
徐虾躺到沙发上,纪若佳躺到他身上,抱住他肩头,头一侧,美美地睡起来。
徐虾这个无尽苦笑。可以肯定,纪若佳至始至终,根本就没醒,就算起来小解,也是本能的生理需要,是一种半睡半醒的状态。大叹一声,准备翻身把纪若佳放一旁。可手一动,觉出不对了,怎么沾一手好湿?很自然地摩挲两下,我的天,终于意识到大问题了。
急把小姨子从身上扳开,起身去看,果不其然,与他所料一点不差。
原来纪若佳在不清醒的意识下,裤子根本没脱好,应是横在两腿之间了,一蹲之下,正好阻住部分放射的方向,里里外外,都给尿湿了。换言之,纪若佳不仅在水汪里泡湿一双小尿脚,里外裤子都给尿湿透了,估计大腿屁股什么的,也都沾湿了,等于整个下半身,都在自己夜尿里泡着。
纪若佳兀自在沙发上睡得正酣,也很安详,圆俏的脸蛋儿在灯光下红扑扑的,偶尔露出笑容,仿佛在想着很远的事,或做着很美的梦。
徐虾站在沙发前,看着女孩儿可爱的睡相,好气又好笑,更加哭笑不得。可总不能让她在尿窝里睡一宿,大摇其头,返身进房,找条没穿过的新内裤,又拽条衬裤。
重新回到客厅,把内裤和衬裤放一旁,徐虾轻轻拍她肩头呼唤:“小佳,醒醒,醒醒,快醒醒……”
徐虾连拍带唤,纪若佳好梦被搅,这个不耐烦,不断把他手挥开,朦朦胧胧中,总算抬下眼皮,见是他,喃喃叫声:“姐夫。”
人在无意识状态下最为真诚,这声姐夫,可以说完全发自内心,说明小姨子已经完全认可他,徐虾感动无比,也动情无比,温声道:“小佳,你裤子湿了,起来换换,换完再睡。”抓过刚找的内裤衬裤递她。
纪若佳迷迷糊糊地哦一声,下意识接过,眼一阖,又倒回沙发接着睡。
徐虾急又去叫:“小佳,小佳,先别睡,你还没换呢?快起来。”
纪若佳再度抬开眼皮,眼神迷蒙道:“姐夫我头疼,我要睡。”头一歪,又阖眼去睡。
徐虾猛一醒,意识到自己尽顾着她一身臭尿,有些疏忽了,凝神去探她额头,果然有些烫,摸着有三十八度度,急忙起身,进房去找药。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