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和小警花扯大半天,下午又没睡觉,更没人帮他“三温暖”,乔月月走后不久,徐虾就上床睡了。
不知睡多久,昏昏沉沉中,觉得外边有动静,眼睛还没睁开,就见黑暗中一高挑的身影疾速而来,接着耳朵一疼,被从床上揪了起来。
纪若敏啪一回手把灯开亮,揪着他耳朵道:“臭无赖,老实交待,今天干什么坏事了?”
纪若敏来势汹汹,以这种出其不意地方式出现,徐虾迷迷糊糊,还以为做梦呢,刚意识到来人是纪若敏,又被灯光刺到眼睛,哪还说得出话?
纪若敏复又怒道:“怎么,心虚不敢说了?”
徐虾满头雾水,张口结舌道:“我……我今天也没干什么呀?”
纪若敏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自己想!”
徐虾只好被人揪着耳朵,歪头皱眉,去想那些并不存在的坏事。他首先想的是林安安,可乔月月虽与林安安打个照面,并不认识林安安,更没看到林安安从他家出去,应该不是这件事,那会是什么事呢?
想破头也没想出,一脸茫然道:“不可能啊?我今天一天都没出门,能有什么事呢?”
纪若敏更用力地揪道:“没出门就不能干坏事吗?那乔月月怎么回事?”
徐虾终于意识到什么,一把扯下她手臂:“你胡说什么?乔月月不是你派来的吗?跟我有什么关系?”
纪若敏抻着脖子道:“我派来是心疼你,让她来照顾你,不是来让你勾引的?”
徐虾气道:“我什么时候勾引她了?你讲点理好不好?大半夜地以这种突然袭击的方式出现,就是为了拿这些子虚乌有的事跟我发泼?”
纪若敏歇斯底里道:“还说没勾引?她都跑到我办公室跟我叫号了!叫号你懂不懂?就是当着我的面跟我说要对你展开行动!要倒追你了,倒追呀,你是不是很臭美?”
徐虾意识到问题的严重了,当然是对纪若敏这种醋坛子而言,不可思议地挠挠头:“还有这种事?”
纪若敏气苦无比道:“那你以为呢?”无力地坐到床边,手抚着腰,躬身气喘不已。
徐虾惊道:“你怎么了,若敏?”
纪若敏没好气道:“当然是被气的!气得我肝疼,浑身上下都肝疼。”
徐虾慌道:“你别呀?赶紧消消气,消消气。”用唯一的右臂扶起她:“走到外边坐会儿,我给你弄点喝的,千万别气坏了。”
纪若敏也清楚他没什么事,就是气不过,想出出气,见小虾还知道温柔地疼她,心里舒服不少,呶着小嘴,委屈万状地任他扶到客厅。
客厅一片黑暗,纪若敏不仅没开灯,连鞋都没脱就冲进了。徐虾瘸着一条腿,在黑暗中把她扶到沙发坐好,再到门边开灯,又为她拿双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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