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成刚抓过茶壶倒茶,挥下手道:“谢啥,金老大的事不就是我自己的事。”顺口又问:“金老大去找你怎么说的,给我们讲讲呗?”
徐虾忙提醒道:“刚子,胡说八道什么,这是你该问的吗?”
成刚放下茶壶,不满道:“我问问怕什么,又不是外人。再说这是金老大媳妇儿,又不是你媳妇儿,你紧张个啥?”
陈妍俏面一紧,微窘着脸,头垂得更低了。
徐虾忙冲成刚瞪眼。成刚哪懂这个,大嘴一咧还要说什么,幸好金彪点完菜回来了,进来就道:“瞎咋呼啥呢?刚子,你来晚了,一会得罚酒啊!”
成刚立马叫起撞天屈:“还没开席也算哪,哪有这规矩?”
到底是金彪,懂得怎么对付成刚这种爱讲酒场规矩的人,一句话就把话题转移了。
金彪坐到陈妍身边,先用眼神安慰一番,才道:“晚了就是晚了,晚了得就罚,谁也没说必须得开席,你一个大老警可别跟我装怂?”
成刚不服气道:“那安安还没来呢,照你这么说,一会儿安安来也得罚酒呗?”
林安安的声音从外面飘进:“谁呀谁呀?没事老念叨我?都快把我念老了,得罚酒啊!”
说曹艹曹艹到,众人不由莞尔,齐齐转过身,两眼均一亮。
人未到,声先至的林安安习惯姓一身白,一瀑柔顺的乌发,指端摇着车钥匙,身下裙摆款款,丰姿绰约地从外转入。
徐虾当然是最亮的一个,因为林安安那身白色套裙,正是他出差带回那条。与给郝蕊那条相似又不同,林安安这条是长裙款。林安安此刻穿来,显然是穿给他看的,只是对众人来讲,这读力自主,又张扬挥洒的美女,又何尝不是视觉和心灵的享受?
林安安顾盼之间,吸引了所有人注意,一时满室生辉。
成刚大煞风景地继续叫屈:“安安你可来了,安安你不知道,金老大说来晚就得罚酒,没开席也得罚,哪有这规矩?连你也得罚呢。”
林安安巧笑道:“罚就罚呗,我受罚还不行吗?但你背后念叨我,就得多罚。”
众人皆笑。林安安拍拍小虾肩膀,潇洒地转到他另一侧,同时对陈妍颔首示意。陈妍难得发出个会心的微笑。徐虾起身为林安安拉开椅子。
金彪笑道:“听见没听见没,人家美女都受罚了,你一个大老爷们还好意思唧唧歪歪?”
成刚不依不饶道:“来晚受罚行,大不了我认了,可念叨一句也受罚,酒场上现成的规矩,凭啥你们乱定啊?”
众人一阵哄笑。林安安坐到小虾和陈妍之间,笑吟吟道:“凭什么我就不能定?有人该念叨我他不念叨,我生气就罚你呗!”妩媚地对小虾送个白眼。
徐虾心内涌起一阵幸福,暖洋洋地望着身边人。
成刚看看两人,不平地拍起桌子:“那也该罚虾帅,干嘛罚我呀?”
金彪哈哈笑道:“人家安安舍不得罚虾帅,当然罚你了,谁让就你没媳妇儿呢?”
没媳妇儿,是成刚最大的软肋,也是他最着急自卑的事。成刚登时窘了,嘴硬道:“切切切!安安现在还不是虾帅媳妇呢!忽悠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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