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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被何沛媛完全否定了生活经验却又要求本色演出不能“装单纯”,但毕竟自己惹的事,杨景行还是得迎难而上,没上中环呢,大戏就要开幕了。
“还有还有!”何沛媛又激动地想起来什么,却羞于启齿:“……肢体动作。”
杨景行不懂:“开车怎么肢体动作?”
何沛媛像个内行了:“又不要大动作,微妙的更好,反映内心的就行……有点小暧昧那种。”
杨景行都要重新认识女朋友了:“小暧昧?”
何沛媛用眼神肯定,表情比在床上还羞涩得多,双手食指尖轻轻点击大腿而其他手指蜷抬起的动作真是微妙。
杨景行谨慎观察后的结论是:“肯定想制造机会打我耳光,不上当,也不会暧昧!”
“不打。”何沛媛被看穿地咦嘿嘿,再尝试勉励:“肯定会,只要一点点,不是故意那种,你自己也不经意,不算耍流氓。”
杨景行自曝:“男人哪有不是故意的。”
何沛媛就嚷嚷了:“我以后都体会不到那种感觉了,那种朦胧那种美好……”噘嘴皱眉低眼看地十分委屈。
“好好好好好。”杨景行连忙认罪:“豁出去了,那怕以后媛媛都不理我了!”
何沛媛真是忧伤:“一点纯纯的时期都没经历过,谁像我第一次恋爱就要面对那么多……”
“好,纯纯的!”杨景行用力点头:“我近纯者赤白,净化心灵了,没问题。”
别说,何沛媛这不炸毛只是微微蹙眉的样子还真是挺纯的,脸蛋好看得让人难以想象是能会讲“羞羞话”的姑娘。
“开始吧?”杨景行这就开始尝试让声音纯起来。
何沛媛犹豫着点点头,然后脸上有了些笑意,不过脸朝右边偏了一下后再转回来就已经入戏,成了跟司机只是“泛泛之交”的“爱情思想还未萌芽”的少女,不过这少女好像有点伤感。
杨景行问:“累了?”
姑娘回到女朋友的眼神看司机一眼,再变泛泛之交:“有点,不过没事。”
“坚持一会。”杨景行的语气简直透出正直,跟他的本色完全背道而驰:“说说话,一个人开车容易困。”
何沛媛好像有点不适应,不过再瞟一眼司机后也没拒绝:“说。”
杨景行的样子并不困,还关掉了他女朋友三个小时前图新鲜而开启的车辆夜视功能,不经意地开话题:“你毕业一年多了吧?”
这简直生疏嘛,不过谁怕谁,何沛媛看都不看司机,随便嗯了一声。
杨景行还是知道姑娘工作的:“在乐团感觉怎么样?”
何沛媛一般语气:“感觉还好。”
杨景行点点头:“那好。”
真无聊,何沛媛嗯都懒得嗯了,把脸转向右边似从车窗玻璃中欣赏自己,当然是笑起来更好看。
杨景行纯得不知道换方向:“上次跟刘思蔓聊了下,感觉……你们目前的舞台还是窄了点,可能有点抑制个人积极性,会不会?”
这个问题,何沛媛的表情认真些了:“都挺积极的呀,演出也不算少,而且路要一步一步走,不过她的感觉可能和我们不一样。”
杨景行解释:“不是说工作积极性,我指的是个人的追求,就是目前的工作还没有多少空间让你们进行自我建设。”
何沛媛更仔细了:“不能这么说吧……取决于个人态度,我觉得学习锻炼的机会并不少。”
杨景行呵:“这么说你是积极派的?”
“只能说还行吧。”何沛媛谦虚:“尽量不拖后腿。”
杨景行想什么:“……《空山》是不是不合你胃口?”
何沛媛看看作曲家:“没有呀,还好。”点点头。
杨景行陪着干笑解释:“因为一直没得到你的意见,我猜你可能不太喜欢这首……”
何沛媛忍不住笑起来,捂嘴也挡不住的嘻嘻嘻。
杨景行还想用莫名得惊慌的表情救场:“怎么了?什么好笑?”
何沛媛努力严肃,甚至有点歉意:“不算不算,重来。”
杨景行很想不通:“有什么好笑的 ?我这么认真这么入戏。”
何沛媛可是真爱艺术:“对不起嘛,不是故意的,保证再不笑了。”
杨景行气鼓鼓的:“……那重来我换个戏路,不然对手太冷淡了。”
“就要这种就要这种!”何沛媛为了艺术连个人气场都不要了:“好老公你是好老公,求你了。”
杨景行抓住机会:“那演完了要亲我。”
何沛媛伸长脖子:“只要老公好好演,我亲亲亲亲亲……”嘴唇噘起来连连啵啵得极有牺牲精神,不过还是得闭上眼才豁得出去。
也不用重头再来,杨景行这次调整了语气以显得更平淡:“《空山》你是不是不喜欢?”
何沛媛也用一点讶异来表现戏的进步:“不会呀,挺好的。”
杨景行呵:“第一次写这种独奏,怕对不起你们的专业水准,所以水平有限又用力过猛,所以很想听听你们的建议。”
女主
角很善解人意:“你别多想,真的觉得挺好的,没意见才没跟你说,有意见肯定会跟你提。”
杨景行些许安慰的笑了一下:“你比较喜欢哪种风格的曲子?”
男主角真是正人君子,至少在戏的前一刻多钟里挑不出毛病,虽然聊天话题是东打一枪西打一棒地一会工作一会生活,但台词始终规规矩矩不超越泛泛之交,连小玩笑都没有更不存在玩轻佻耍无赖。
女主角比较喜欢跟正经人聊天,虽然话不太多但也不存在冷淡,时常有微笑。说到最近的演出,何沛媛还可以多说几句,鼓励作曲家的作品反响都不错,但随后也有热心的乐迷通过网络或者熟人跟三零六提了些建议。比较让人意外的是乐迷很在意三零六的台风,有些观众认为刘思蔓邵芳洁她们在演奏中的表情和肢体语言太老套也不搭配乐曲风格,但也有听众比较欣赏演员们在舞台上的“自然流露”,而且认为不同风格之间是相得益彰的。
关于这个,杨景行的看法是:“我个人观点,如果挑剔地去看可能还不是很协调,主要表现在合奏中。听众能提这种意见是好现象,说明在意。”
何沛媛好难得用谦虚得温柔的语气问杨景行问题:“那你觉得怎么样算协调?”
杨景行也不好说:“这个要考虑的因素很多,不过我相信能潜移默化……我觉得你那种稍微静一点的好。”
何沛媛得为朋友们说说话:“平时排练没太注意这方面,都习惯了没觉得有问题,习惯也不好改。”
杨景行点头理解:“一直这么练的。”
“是呀,可能因为以前太单一了才不懂变通。”何沛媛思索着苦笑:“刚上附中的时候边练乐句边被老师抓住辫子教怎么摇头,使劲摇,疼得眼泪吧吧掉,多几次就长记性了。”这种丢脸的事她可连男朋友都没告诉过。
前面正好红绿灯,男主角轻刹驻车后看着女主角:“哪个老师?姓什么?”
何沛媛微笑回想老师:“姓吴的女老师,早退休了,当时就五六十了。”
杨景行冷着脸:“有这么教学生的吗?”
何沛媛很宽容理解的:“学民乐的没几个没被摇过,王蕊她们更惨,男生都是被揪着耳朵摇头晃脑。我是因为启蒙没学好,早进附小的就好得多。”
杨景行出言不逊:“什么狗屁老师。”
何沛媛惊讶解释:“都这么教的呀……你没经历过而已!”
杨景行又看姑娘,但没什么好说。
聊了这么久,何沛媛也能主动一下了:“那你是什么风格的?”
杨景行拿手机:“我打个电话。”
何沛媛嗯声回到泛泛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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