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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督促喻昕婷自报家门,喻昕婷很不愿意说的样子,鲁林问:“杨泼皮,你不知道?”
杨景行这“泼皮”的外号还是初中班主任气愤之下用出来的形容词,也没叫开,朋友们偶尔拿来当笑料而已。
杨景行问喻昕婷:“总没我的难听吧?”
喻昕婷很为难的样子:“几个玩得好的,喜欢叫我美人鱼,不是美人的意思!”
张柔不信:“肯定是!”
喻昕婷好无力:“不是。”
杨景行说:“可能本意不是,不过歪打正着。”
杜玲挺鄙视的样子:“你要不是美女,杨行根本不会理你,他们都一丘之貉!”
杨景行说明:“不过别误会,九纯除了她也还有其他美女。”
杜玲承认:“那是,妹妹嘛,刘莎!”
没人附和,鲁林奉承杜玲:“都比不上校花嘛。”
杜玲不吃这套:“滚西瓜。”
王曼怡正经说:“我相信,许维也说杜玲是你们高中最漂亮的那种。”
章杨不干了:“别以为九纯一中没美女!”
说起高中生活,大家比较有公共语言,而且张柔对美女这个话题很有兴趣,她说起自己的一个高中女同学很受男生欢迎,但是女生都觉得很一般,眼睛不大,身材也普通,但就是搞不懂为什么好多男生追。
王曼怡觉得男女的审美其实是有比较大的差别的,她也见过这样的事,两个男生为了一个好一般的女生争得死去活来,差点就生死决斗了。
张柔对鲁林有意见:“他说的,男的都只会喜欢一般漂亮的,太漂亮的不放心!”
齐清诺鄙视鲁林:“说一套做一套。”
王曼怡赞美齐清诺:“不过你这种就是男的女的看起来都很舒服那种,都喜欢。”
张柔相信而且羡慕:“不知道有多少人追,要是在我们学校,肯定好夸张!”
杨景行说:“现在就够夸张了。”
齐清诺笑:“别得意。”
张柔比较直白:“不过齐清诺这种可能会让男生觉得有压力,这么出众……你高中呢?”
齐清诺自嘲的语气:“我高中有点离群,追求个性……说不定以后也会这么看现在。”
张柔又说自己的高中管得很严格很严格,发现有人谈恋爱,基本上是要暗地里逼一个离开。曾经有个男生勇敢的自我牺牲去了其他高中,等高考结束后,女生上了一个不错的大学,现在已经分手了。
男生们没说什么,倒是几个女生谴责同类不该,喻昕婷有些气愤:“太不值得了!”
王曼怡觉得这种事说不好值得不值得,讲起自己的一个高中女同学:“……比我漂亮,上大学前不是有个聚会嘛,所有人都没想到,她和别班一个……好丑的男生在一起了,那男的家境也很普通,学习也一般,就会点书法!许维见过。”
许维点头:“美女和野兽……美女和矮个野兽。”
王曼怡想不通:“他们还好幸福的样子!”
彼此的高中生活有各种各样值得分享的见闻经历,大家边喝边聊,就杨景行似乎没什么好说的。被王曼怡问起后,他也说自己的高中没什么美女,学习生活也没啥特别。
喻昕婷证实:“是真的,大部分时间都在练琴备考……其实我们比文化考生更累。”
张柔说:“我觉得值得,真的好羡慕你们的大学生活,好有激情好充实。”
齐清诺笑:“你只看到这几天。”
大约聊了半个小时后,成路的赵古过来了,跟一群人问好后跟杨景行开门见山:“是这样,我们准备走了,几首原创昨天没听到,不知道今天有没有?”
杨景行摇头:“我不清楚,问问她们。”
齐清诺挺热情地站了起来:“我安排。”
赵古谢谢了后就回自己座位上去了。
齐清诺去跟冉姐和付飞蓉说了两句后回来座位上,王曼怡向两位作曲系的高材生请教,希望他们能用最简单说明一下音乐创作的诀窍,到底有什么规律和讲究,究竟高深在何处?
杨景行表示自己无能为力,齐清诺倒是不谦虚,想了一会说:“最基本的,应该是音程,最基础。”
章杨一下得意了:“音程,我来解释……”
章杨的语言设身处地,通俗易懂,张柔和王曼怡都听得有些明白了。章杨还说刻苦学了几个月吉他后,杨鸡毛在他看来已经没啥不得了了,写歌,其实也就那么回事,至少谈不上神圣神秘。
喻昕婷关心正事,问杨景行:“盼盼唱什么歌?我想给她伴奏。”
杨景行笑:“你问老板。”
齐清诺看看已经在准备的钢琴手,说:“你弹《少女》吧。”
喻昕婷问杨景行:“《指尖流水》唱吗?”
杨景行说:“让他们来吧。”
喻昕婷去找付飞蓉了,两人商量好一会后,付飞蓉才先上台,介绍:“一首《少女》献给大家,大家欢迎喻昕婷。”
在杨景行这群人带领的热烈掌声中,喻昕婷不好意思得挺自信地坐去钢琴前。《少女》似乎很有名头了,酒吧安静了一些,注意舞台的视线多了一些。成路那桌还准备了纸笔,看来准备记谱。
付飞蓉在这小场合的台风已经挺成熟了,微笑得挺自然,有种淡然的感觉,和喻昕婷平和地目光交流。《少女》的伴奏,就是喻昕婷练琴的休息曲,她一开始就弹得认真而轻松。
《少女》付飞蓉也不知道哼了多少遍了,不过感觉她并没有厌倦,每一声发音都很投入,用她独特的嗓音,感染力依旧。
大部分人都是倾听,只有成路乐队的几个人在刻苦听,赵古和刘才敬拿笔在纸张上记录。不过《少女》显然和他们自己做的边缘摇滚乐有着天壤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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