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落和秦王李绩并没有聊的太久,只不过在离开长乐坊的时候,不光是洛小落脸上的笑容不开心,留在长乐坊之中的李绩,脸上的笑容消失之后,也是被一层阴霾所替代。
金逐流小心翼翼的走到李绩的身边,轻声道:“对不起主子,是我没有把这件事办好!”
李绩摆了摆手,示意金逐流不必挂在心上,然后揉着眼睛说道:“这跟你没有关系,泰安城的洛小爷气势汹汹而来,没有几个人能接住的。况且今天这件事,你已经处理的很好了!”
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但很快的李绩又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十二万两银子,买徐家和长乐坊的平安,你说是亏了还是赚了?”
转头看向金逐流,但是金逐流却是低着头回答道:“属下算不出来,属下只知道王爷吩咐的事情,豁出命去办好。”
李绩摇头笑道:“本王不需要你豁出去命办事,这泰安城的四个王爷,赵王爷继承大统的呼声最高,其次就是侠义无双的肃王爷,就连楚王都有刑部跟工部,本王势弱呢!”
金逐流张了张嘴,但最后还是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看着金逐流欲言又止的样子,李绩也是说道:“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这里是长乐坊,不是王府!”
金逐流抬头看了一眼李绩,然后好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说道:“王爷,小的只是不明白,这洛小爷不过是一介白身,就算他是唐王陛下的外甥,也不至于泰安城的所有人都躲着他吧!”
脸上对洛小落的恭敬是虚假的,心中的不服气是真实的。
看着金逐流的样子,李绩脸上的笑容就有些五味杂陈。
最后还是无奈的叹道:“这就是出身的问题啊!”
听到李绩的感慨,金逐流也是僵直了自己的身子,自动的封闭了自己的听觉。
不过李绩还是自顾自的说道:“无非就是本王的母亲,是一个婢女罢了!还是父王酒后临幸的!”
李绩在长乐坊中踱步,而金逐流已经知趣儿的退到了最远的位置。
站在窗边,但李绩并没有推开自己面前的窗户。
似乎是透过窗户看到了很多东西,李绩也是笑道:“大家都知道,皇爷爷的位置是无忧公主的父母那里继承的,归根结底,洛小落也算是皇室正统!”
手中拿起一方砚台,但砚台在李绩的手中并没有存留太久,就被李绩给捏的粉碎。
金逐流马上端来了清水和干毛巾放在李绩的身边,李绩也是轻声说道:“为什么躲着洛小落呢?因为粘上了他,真的很让人难受,不管是他本人,还是他身后盘根错杂的关系网,简直就像是一个泥潭一样,稍有不注意就让人深陷其中。”
最后李绩也是对洛小落评价道:“真的很让人感到棘手,也有点恶心!”
语气变得粗重起来,金逐流就低着头站在李绩的身边,一言不发。
许久之后,李绩的脸色才恢复了正常,笑道:“就这样吧!谁让本王势弱呢!”
嘴里说着叹息的话,不过李绩的目光深邃,好像是在想着什么。
而走出长乐坊的洛小落和秦勋,此刻也在谈论着相同的事情。
看着满脸都写着不甘心的秦勋,洛小落也是问道:“你不会真的以为,你在长乐坊赌了这么久,秦王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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