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步云在心中呵呵一笑,不置可否的看了这两个灰头土脸的家伙们,从一开始,他便就倾向于被捕的老师,因为,在陈步云看來,这件事情的错误只怕多半是在这校长身上的,毕竟,陈步云也是基层出來的,对于这个行业内的阶级与潜规则还是比较熟悉的,但是本着公平公正的原则,陈步云还是沒有根据自己的判断与喜好來进行处理,而是决定先调查清楚情况,再做出一个公正公平的判断,毕竟,沒有调查就沒有发言权嘛,不过,方才那谢飞地的“文革”论,还有这马晋贵与他的一唱一和,令陈步云顿时大生反感,
可是,作为这教育行业的分管副区长,陈步云还是在心中劝说自己一定要冷静,不要感情用事,先将事情调查清楚再说,不要因为个人的喜恶而轻易的处理这件事情,一个学校的老师与学生集体罢课,这可不是一件什么光彩的事情,也是一件比较严重的事情,万一处理不好,这个影响还是比较深远的,
而闵悦然也是本着看陈步云的意见而发表意见,所以,也是一脸严肃,并沒有发表自己的观点与言论,
见陈步云不是很愿意搭理他们的,谢飞地与马晋贵也讨了个沒趣,不过,还是退而求其次,转向闵悦然身后区政斧的人们倒起了苦水,什么基层工作难做啊,什么当家不容易啊,两人一个劲的诉苦,大有现在他们根本就不是生活在现代社会,还是在那黑暗的旧社会一样,更何况,旧社会的局长与校长,似乎曰子还是非常好过的,
陈步云与闵悦然一声不吭的站在那里,审视着校园里的场景,而对于这两人的表演,全都看在眼里,不过也沒有表示任何的不悦,这让马晋贵与谢飞地的心里也好受了一些,对未來也稍稍的有些乐观了起來,马上,市委书记就要來了,想必,区长们也是不会大动干戈,肯定是要尽快的解决这次风波,而解决这次风波最快捷的方法还用多想么,
嗯,只要这个事情定下了基调,那就不愁对方会更改,虽然领导们还算不上是金口玉言,可,也最起码有些道德,注重前后一致姓啊,
马晋贵与谢飞地是很快便就找到了心理安慰,开始盘算着怎么來让陈步云与闵悦然定下这件事情的基调,而陈步云正默默的看着这片校园,感慨万千,闵悦然看着陈步云,心中有种叫**慕的味道,
过得半响,辖区派出所的所长陈铭已经带着那位被派出所扣押了一天,引发了这一次罢课的老师进來了,这名老师是马山区五中高三三班的政治老师,名叫李厚钧,四十多岁的人,却丝毫沒有老师的样子,长得是又黑又瘦,要不是带了一副眼睛,实在很难与知识分子联系起來,不过,一看去,便知道是一个认死理的人,一点也沒有丝毫的闹事捣乱的样子,
说是这个人利用了善良的学生,不管是谁都不会相信的,不过,陈步云知道,人不可貌相,对人的判断,还是要建立在事实的基础之上的,
陈步云还沒有來得及说话,那教育局局长马晋贵已经迫不及待的冲着李厚钧喊叫了起來:“李老师,作为一名教育工作者,作为一名高三的老师,你知不知道,这样子会耽误了孩子们的高考,你知道,今天这样的事情会在他们的心中留下什么样的印象,甚至会影响到他们的人生观,价值观,对他们造成一生的影响的,你知不知道,。”
陈步云瞥了马晋贵一眼,不过,虽然马晋贵有些越权了,不过他的话还是说的很正确,也很漂亮的,当然,陈步云始终觉得这是马晋贵心虚的表现,要是这厮真的顾及到学生的人生观、价值观,也不会一进学校,就表现得那么强势,直接开始威胁了,就看他被堵在了校长室,被砸了车就可以想象得出,这厮來处理问題时的趾高气扬,而,现在却又一副青年导师一般的训斥着李厚钧,这显然是因为在自己的面前要表现而已,
陈步云的心中自然雪亮,与闵悦然不同,有着丰富的基层工作经验的陈步云,可不是那么好被糊弄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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