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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邪坐在一张竹藤编织的长椅上,一手放在腿上,一手轻轻摩挲着椅子扶手上的小牛皮,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在他的对面,有两个人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脸,仿佛他的鼻子上长出了一朵花似的。
包租公,包租婆。
也就是杨过和小龙女。
在他们的面前,还放着三张委任状,以及一沓钞票。
三张委任状,一张是猪笼城寨街坊福利会会长,一张是猪笼城寨治安保卫队队长,还有一张是猪笼城寨防火纠察队队长。
三个头衔下方的名字,都是何邪。
三套班子,就只有何邪一个人,手下无兵无将。
何邪来到猪笼城寨第一件事就是来找这两夫妇,因为猪笼城寨的治安所也是他们的产业,而且警署已经欠他们三年租金没交了。
去年年初,这里最后一个警察队长福伯因为酒后和好几个小姐姐一起开车,结果缩阳死了,自那以后,猪笼城寨就再也没有警察过来驻守。
因为这里一点油水都没有,谁也没兴趣到这个鸡不下蛋鸟不拉屎的鬼地方来。
所以当何邪以三根金条为代价主动要求成为猪笼城寨的常驻警探的时候,警察署长一连问了三遍,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何邪,然后很爽快就答应了他。
而且在这之后何邪提出要五个警员名额的时候,署长也一点都没刁难,直接给了何邪五张空白的警员入职表,让他随便招人。
此时,包租公夫妇看何邪的眼神,也和当时署长的眼神差不多,就像看着白痴。
“这位……何长官,”包租公嘿嘿一笑,露出焦黄的牙齿,略显猥琐。
“据我的了解,你们警察署根本没打算还清欠我们的房租,”他说,“不但如此,你们还不准我们把治安所租给别人,转作他用。怎么这次这么爽快,不但还清欠款,还预付了半年的租金?”
“因为我们署长最近良心有点痛,”何邪笑道,“可能他觉得这样他的良心会好过一点。”
包租公和包租婆对视一眼,面色十分古怪。
“那祝你们署长的良心早日康复咯。”包租公耸耸肩,“不过说实话,治安所闲置了两年,里面所有东西都发霉了腐烂了,恐怕是住不了人。”
“这就是我的事了。”何邪笑呵呵道。
“随便你咯。”包租公歪歪脑袋,从抽屉里取出一串钥匙,卸下其中一把递给何邪。
“多谢。”何邪接过,随即收起桌上三张委任状,对两人微笑颔首,“多有打扰,两位告辞。”
他抱抱拳,转身阔步离去。
包租公和包租婆目送他离去后,两人的目光都有些玩味。
“年纪轻轻就被发配到这里,看来也是个倒霉鬼啊。”包租公感慨叹道,“不过这小伙子眼神很正,应该不是为非作歹的人。”
“你见过谁家的狗不吃屎?”包租婆切了一声道,“年纪轻轻就前途无光,他还不想着法子搞钱?希望他不要太过分,不然,鲨鱼帮的保护费可不是白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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