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鸠摩智满脸讥讽之色,就要讽刺几句,突然瞥见一边何邪也一副好笑的样子连连摇头,顿时心中一动,不由改口道:“也好,既然玄悲大师执意让世人评判是非,这位小施主今日恰逢其会,也算是个见证人,听他说说,倒也无妨。”
在鸠摩智看来,何邪的表情证明这个年轻人是个聪明人,且也极不认同玄悲的做法,再加上他大轮明王的身份,极有可能会向着他说话。
如果玄悲指定的公证人都说少林错了,看这老和尚还有什么话说?
就算何邪真的向着少林也没什么,鸠摩智也可以说这年轻人只是又一个被少林蒙蔽的无知之人罢了。而且,何邪原本就在身戒寺,鸠摩智还可以倒打一耙,说他们早就串通,沆瀣一气。
总之,进可攻,退可守,何乐不为?
玄悲话一出口,就意识到自己被气昏头了,下意识就想找个帮腔的,结果拉何邪卷进来,实在是昏招。
玄悲有心反悔,但话已出口,却不好再收回,一时竟进退两难,满脸歉意地看向何邪。
何邪看在眼里,倒不禁会心一笑。
他对少林没多少好感,但其中有那么几位高僧,的确值得人尊敬。
就比如这玄悲,他第一反应是对自己抱歉,抱歉把自己卷进是非之中,而不是担心自己的输赢。
就冲这份歉意,何邪也打算说句公道话。
“两位都是前辈,且所争乃道统传承,在下既非佛门中人,又是晚辈,本不应置喙。”何邪笑眯眯开口,声音温润亲和。
只这淡然若素的神态,便让在场之人都高看了何邪一眼。
岂不知,那身戒寺住持面对两位高人争辩,面色苍白,只是低头念阿弥陀,头都不敢抬一下,生怕波及到自己。
至于小沙弥了尘,更是战战兢兢,看都不敢多看。
一个国师,一个有德高僧,论身份地位,可谓是高高在上了。即使这二位和颜悦色对人,也有很多人难免紧张,何况此刻这剑拔弩张的时刻?
“不过,既是玄悲大师相邀,又有明王首肯,在下若再推辞,未免托大。”何邪笑着继续道,“在下斗胆,说上一说,若有误漏,还请二位高僧指正。”
“阿弥陀佛!”鸠摩智和玄悲等何邪话音一落,齐齐长吟佛号,再看何邪的眼神,却没了之前的不在意和轻视。
“其实两位都错了。”何邪不说则以,一开口,就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此言一出,鸠摩智和玄悲都愣住了。
何邪没给他们反映的时间,笑呵呵继续道:“无相二字,最早语出《老子》绳绳兮不可名复归于无物。是谓无状之状无相之相是谓忽恍。所以,无相乃道家之言,这比佛门早了两千多年,两位以为然否?”
鸠摩智和玄悲:“……”
“而无相劫也是出于我道家之言,《抱朴子枕中书》中说,元始君经一劫,乃一施太玄母,生天皇十三头,治三万六千岁,此为无相相劫。”何邪笑眯眯看着两人,“所以,其实无相劫指,乃是我道家的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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