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青梅?”
“是!”那女子道:“南宫公子派奴婢前来。”
“死士?”
青梅面色清冷道:“从未露面的死士。”
“他过的如何?”
青梅道:“公子说,他快死了。”
江凡呵呵一笑:“死不了,别跟个怨妇似的。”
这话青梅可不知道怎么接。
江凡只是笑笑,手中冒出一丝红雾瞬间搅碎了手中书信:“很谨慎,长进也不小,书信只是用我熟悉的笔体写了几个无用之字,想必真正的口信在你脑子里吧。”
青梅道:“是,我家公子问候主上。公子口信为:王家是大王子的人。”
江凡点点头:“司马荆。猜得到。不然也不会第一个跳出来。”
青梅道:“公子有言,王家主不能出头,故王初岚代为行事。欲联合谢家、司马郡公、以及南宫家共同对主上出手。”
江凡不由笑了:“这个由头找的挺好,就算失败也不过年轻人争风吃醋而已。但谢家和司马郡公以及王家关系如何?”
青梅道:“司马郡公之子司马涂涂与王初岚交好,谢家一直中立。”
江凡点点头:“王初岚这是想试探一下啊。这位可比南宫当年强多了。”
青梅道:“公子请示主上,接下来如何行事?”
江凡道:“让他配合那些人,要积极主动些,告诉他,这是找我报仇的好时候,总得有个样子。”
青梅面色一直清冷,闻言也不由愕然了下,却只是一闪即逝:“奴婢遵令。”
“哦,对了,告诉他,也得做好挨揍的准备,毕竟跟我作对,不受点皮肉之苦总不像话。”
青梅真的有点懵,但身为死士,她很知趣的什么都不问。
“公子还有一件事命奴婢禀报主上。小心颜从文。”
“颜从文?”
江凡眯了眯眼:“好,你也告诉他,小心司马涂涂。下去吧。”
“是。”
青梅走后,江凡沉思了片刻,抬头看向面色呆滞的聂小鹂。
“作何感想?”
聂小鹂面露凄然:“奴婢……奴婢没有想法。”
江凡摇头叹口气:“这就是现实。这些纨绔子弟看起来每日纸醉金迷,但做许多事都带着目的,而且不一定现在要用,也不一定未来能用得上,但只要有可能,他们都会埋丝布线。”
“……如今,小鹂就用上了。”她是个聪慧的女子,显然听得懂话里话外之意。
“你是必然的,不做此事用,就做他事用,这样的资源,怎么会浪费?”
聂小鹂黯然道:“小鹂一早就知道,三娘曾经告诫过。”
“但还是想试试人心,可人心这东西,试不得……”
聂小鹂莞尔一笑,面色恢复坦然:“谨遵公子教诲。”
“这么快就想开了?”
聂小鹂道:“极乐胭脂,何来良人?”
江凡缓缓道:“所以,极乐这种东西,就不该存在……”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