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做什么？

风满楼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你要吗？”

地板上，还有碎的茶杯。

悠悠点头。

风满楼又另外给她拿出一只杯子，用热开水烫了烫。

“别扔了，浪费！”

沈悠悠手一不稳，差一点又掉下去，幸好风满楼眼疾手快的接住了，不然，倒是真的掉在地上了。

“拿稳。”

经过这么一出，风满楼也没有说什么，沈悠悠也没有说什么。

突地，沈悠悠开口，“你认识风满楼吗？”这个老头子，太熟悉了，熟悉的沈悠悠会误以为他是老年版本的风满楼。

尤其是那一种妖娆的红衣，更让人觉得的莫名的心悸。

她，宁愿，相信，风满楼以一种不同的姿态，活在这个世界上，也不愿意相信风满楼已经不在了，这对于她来说，是最大的打击了。

风满楼当下摇头，“不认识。”想了想，又觉得自己否决的太快了，“那是对你很重要的人吗？”

“一般重要。”沈悠悠若有所思，“他和你一样骚包，爱穿红衣，也和你一样毒舌，喜欢刺激我，更重要的……你和他的那一双眼睛，是一样的，仿佛是一潭寒水，似乎要被人凝结住了，我却喜欢极了……”

“咳咳……”风满楼刚喝了一口茶水，便被呛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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