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不会的,怎么可能呢?
见小厮们愣着不动,白雨柔故作镇定地道:“还不赶紧把人抬回去请郎中,愣着做什么!”
小厮们互相看了看,赶紧闷不作声地把人往苏承熙的院子里抬。
而白雨柔却趁人不注意,悄悄的跑回了自己的院子。
玲珑见她脸白得像鬼一样,追问道:“姑娘,怎么了?”
白雨柔不敢多说,只道:“你赶紧出府雇辆马车等在后门那里,告诉车把式,要一直等着,不许离开。”
玲珑不明所以,但还是赶紧去安排。
苏夫人听说苏承熙从高处跌落下来摔得昏迷不醒,赶紧冲到了苏承熙的院子。
见苏承熙人事不省的躺着,苏夫人扯着嗓子就哭了起来:“我苦命的儿啊,让你离那狐媚子远些,你偏不听,现在可好,让她害成了这样。你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啊!”
郎中被请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乱成一锅粥的知州府,知州夫人哭得像个疯婆子一个,小厮丫环们乱哄哄地围在外面朝房间里探着头,屋外一片狼藉,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知道的晓得这里是知州府,不知道的,还当这里是垃圾堆。
郎中被请进苏承熙的房间,嬷嬷算是这一群人里最镇定的了,“郎中,劳烦你快给我家公子看看,他从高处跌了下来,一直昏迷不醒。”
郎中上前拉起苏承熙的手腕号起了脉,可周围乱成一片,郎中都没办法静下心来。
“可否请大家安静一些?”
嬷嬷赶紧喝斥了那些闹哄哄的下人,转头又跟苏夫人道:“夫人,您先别哭了,先让郎中给公子看诊。”
苏夫人憋住哭声,但仍旧一抽一抽的。
屋子里总算是安静了下来,郎中这才聚精会神的看起诊来,只是他越号脉,眉头就皱得越紧。
嬷嬷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但也不敢问。
郎中把苏承熙的两只手腕都摸了一遍,又扒着苏承熙的眼皮看了看,然后重重叹了一声,“他摔下来后,你们是不是移动他了?”
嬷嬷点点头,“小厮们把公子从外面抬进来的,郎中,怎么了?”
郎中伸手按了按太阳穴,“移动他的时候,就没用个什么东西抬着吗?你们难道不知道,摔伤的人不能直接搬动吗?”
嬷嬷心里直抖:“郎中,我家公子到底怎么了?”
郎中摇了摇头,“你家公子……只怕是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苏夫人尖叫一声:“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郎中面有不忍,但还是说道:“摔伤者最忌胡乱移动,尤其是从高处摔下来的人,要移动他们,必须要十分小心用木板将他抬起来,否则,极容易伤到腰椎,造成终生瘫痪。苏公子现在的情况……苏夫人,如果你们认识什么神医的话,就赶紧想办法请来吧,在下医术有限,治不了苏公子的伤。”
说完,郎中赶紧让药童背了药箱走人,连诊金都没敢开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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