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五爷的忐忑
几个士兵看杨忠孝和夏华春两口子打的正起劲,一个长官模样的人带人走了进来,看到眼前的情景,嘴角不由的扯出一抹冷笑,“还愣着干什么啊,赶紧带出去,那位正等着呢!”
“是!”这几个士兵才上前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把杨忠孝和夏华春给捆了起来。
边捆这两人边挣扎叫嚣着他们的身份如何如何的,那位长官听着烦躁,直接道:“堵上他们的嘴!”
就有人从桌上拿起一块东西来直接塞到了两人的嘴里,仔细一看竟是桌上的擦桌子的抹布!
两人被押到前厅的时候,就看到厅上坐着一个穿着素雅的年轻人。
虽然这人穿着素雅,但是夏华春看到上座的这人的时候,眼神还是不仅闪了闪,露出一丝恐惧。
她毕竟是京城的夏家人,也是见过一些繁华世面的,这年轻人这种穿着看着虽然不显山不露水的,但是仔细看就可以看出身上的料子那是一等一的好料子。
她知道只有那些大富大贵的人家才会这样的穿着,这是内敛和低调的表现,她的那位身为镇国公的大堂哥就是爱这样的打扮的。
据说大堂哥身上穿的衣服虽然看着素雅,但是细节无一不是精雕细琢,一身衣服下来,造价少说也要上千两银子的。
她在这个年轻人身上便是看到了她家那位高高在上的大堂哥的感觉。
楚子恒挥手,便有人来取下了杨忠孝和夏华春口中的抹布。
“大胆,本官乃是这滨州的堂堂知州,你是何人竟敢私闯官员府邸,绑架官员眷属。难道是要犯上作乱吗?”那杨忠孝被取下口中的东西以后,指着楚子恒就喝道。
楚子恒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你就是杨忠孝!”
“知道是本官,还不赶快放行!”杨忠孝喝道。
楚子恒这才觉着这人也不是什么厉害的人物,为人有些草包啊!
不过也是,稍微聪明点的人也不会在执政之地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这种事情一爆出来。他自己首当其中的就是要死的。只有蠢货才会这样狐假虎威的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你可认罪!”楚子恒往地上丢了一张纸张。
一直没说话的夏华春捡起来。看了一眼,脸色惨白。
这上面写了不少他们夫妻的罪状,条条件件都属实。而且每一条拿出来都是死罪!
“你,你到底是谁?”夏华春害怕的问道。
“你们还没资格知道我是谁,我就问你,你们认不认罪?”
“不认。不认罪,这上面的事情我们一件都没做过!”杨忠孝此时也看了纸上的东西。叫嚣起来。
夏华春也死扛着不认罪,毕竟现在他们都还不知道上面坐着的的这个人是谁,虽然这人能带兵闯进他们府里来,但是他们不认为这人的势力会大过夏家。
所以。他们打算来个死不认账,到时候便等着夏家来救他们。
如果,他们认下来了。那他们可就完了。
“哼,就知道你们会嘴硬。不过你们看看这是什么?”楚子恒从怀中掏出两本薄薄的账册来。
两人一看到这账册都惊了,这两本一本记录的是关于税收的账目,一本记录的是那金矿上的账目。
虽然这种事情本来不应该记账的,但是两人也是留了个心眼,怕以后万一有事夏家不管他们,所以这是给他们自己留的后路。
不过这账册他们藏的很严密的,根本没藏在这个宅子里,而是藏在了在外面他们另外购置的一个小宅子里,这个小宅子很隐秘,根本没有对外暴露,所以今天虽然他们的家被抄了,而他们两个还是有恃无恐的,因为对方应该抄不出什么来。
但是,此时看到这两本账册的时候,两人都怕了,因为这上面记录了这些年他给夏家送去的所有财物,另外还有一些他们干的别的见不得人的事情的一些账目,此时被人拿到,可谓是拿到他们犯罪的证据了。
“你随便拿两本假账来,我们是不会认的,你这是诬陷忠良!”杨忠孝吼道。
“忠良,你也配说这两个字!”楚子恒把那册子往桌上一甩喝道,这两本册子是若云刚才送来的,依着若云的本事绝对不会拿到假东西,刚才他翻看了一下册子里的内容,那些账目条条清楚,简直是令人发指。
杨忠孝和夏华春还是死不认账。
楚子恒也没指望他们会这么认罪,便道:“来人,给我送出去打!”
两人这就让人拖了出去,在当院里被打起板子来,哭嚎的声音响彻了整个院子。
打着这两人的时候,楚子恒也没闲着,他直接把一些相关人等提来审问。
包括那个花管事,还有这地方的一些其他官员,另外那金矿上的管事也被连夜带来审问。
审问了一整晚上,除了那杨忠孝夫妇死扛着不招,其他的人都招了。
而且他们还是把大部分责任都推到了杨忠孝和夏华春夫妇头上,他们只能算是个助纣为孽罢了!
早上的时候,楚子恒收了这些供词和账本,才下令把一众犯人都关去大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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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毛家村的一些人都过的寝食难安,为什么呢?
因为他们村里这几天一直关着那位花姑姑呢,这花姑姑可是知州府花大总管的妹妹,万一哪天从他们这里走的那周公子和白姑娘没有履行承诺,再回来,那他们村这就得罪了知州府了,这以后的日子可就没法过了!
毛五爷这几天变的极度的沉默寡言,总是不畏寒冷的坐在村口那里往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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