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氏闻言不怒反而哈哈大笑起来了,“迎春啊,说你没脑子你就是没脑子,我是正房夫人管教你这个小妾是我应当应分的事情,老爷一个男人家怎么管这些内宅的事情呢!”
“你,你谋害老爷的子嗣,这就不是内宅的事情了,是关系到家族的大事情,我一定叫老爷为我讨回公道!”迎春怒骂道。
“哈哈哈,迎春啊,先不说你现在口口声声说的这个子嗣两个影子都没有呢,即便是你现在真的怀上了,你以为老爷会为了你这个一个玩物一般的人来落了我的面子吗?”朱氏洋洋得意道。
“我是老爷的妾室,老爷也是我的夫君,为了子嗣,老爷一定会为我做主的,朱氏你等着吧,我这就去找老爷去!”迎春仗着她年轻有姿色本也没把朱氏放在眼里,现在转身就要去找孙祖德告状.
“真是不自量力,也不看看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是又是什么样的,你不过是个玩物而已,我才是老爷的原配夫人。而且我那女儿现在进了昭王府封了美人,以后生下儿子当个尊贵的侧妃指日可待,就连我的儿子现在也有一桩现成的好婚事等着呢,以后升官发财贵不可言,你不过是个老爷花几两银子买过来的窑//姐。也敢在我面上放肆!”朱氏一拍桌子,越说越得意。
迎春闻言一窒,她才被买来这府里不久,本身确实是个楼子的姐儿,不过是因为伺候孙祖德比较尽心满意,讨了他的欢心,才会被他买回来,不过她仗着讨了欢心,便跟孙祖德说好了不要对外说她的出身,就是为了防着她到了内宅里因为内出身问题不好混呢。
谁知道现在朱氏一语道破她的出身,迎春顿时有些心虚了,但是还是嘴硬道:“夫人你血口喷人,我本是良家的女儿才不是你说的什么窑//姐呢,夫人你即便是正房的夫人,也不能随随便便的诬我名声!”
“怎么,卖身契都在我这里呢,你还不肯承认,真是下作的东西!”说着朱氏从怀中抽出一张纸来,在迎春面前一晃。
迎春看到这张纸顿时脸色惨白,她认出了那是她的卖身契,那上面还有楼子里的妈妈的亲自画押呢!
但是,老爷不是答应她不跟任何说的吗,怎么转眼这卖身契就落到了夫人手里!
“不可能,不可能,老爷答应我的不跟别人说的,不可能,怎么会这样!”迎春不看置信的道。卖身契到了到夫人的手里,那等于她以后的命脉都捏在了夫人的手里,夫人想卖她就卖她,在这内宅里她还有什么依仗啊,迎春慌了!
“哼,刚才就跟你说了,你不过就是个玩物,像你这样东西老爷每年都会买上那个几个来耍的,老爷怎么会为了你这么个东西隐瞒我啊!你还想在我手里冒泡吗,想都美,以后好好的听话则罢,不然有你好日子过!”朱氏咬牙切齿的道。
不过她虽然在迎春面前说的这么有底气,其实却是心中非常的愤恨,而这卖身契不是孙祖德给她的,而是因为她太了解孙祖德的脾性,知道他藏东西的地方,自己偷过来的。不过这时候却是咬死了是孙祖德给她的,就是为了灭一灭这迎春的威风!
而且她看到那卖身契上迎春的身价银子竟然要三百两,朱氏就更生气了,前一段时间她话五十两买个首饰还被老爷说了一通,这么一个贱人竟然花了她三百两,她的心在滴血啊!
不过这些迎春是不知道的,她只以为正如朱氏说的那样,孙祖德跟她说的都是假的,孙家跟她开始想的一点都不一样,不仅浑身无力的瘫倒在了地上!
正在这迎春瘫倒在地,面如土色,而朱氏得意非常之际,便有下人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喘气着大气禀告道:“夫、夫人,不、不好了,大少爷出事了,大、大少爷让人给抬、抬回来了!”
“什么,你胡说八道什么,大少爷在定国公里好好的呢!”朱氏最听不得别人说他儿子不好了,听了这话,顿时恼怒的对那人摔了一巴掌。
“奴、奴婢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说谎啊,确实是大少爷啊!”那丫头捂着脸颊却不敢哭。
朱氏闻言心中一阵惊慌,她也知道这下人是不敢随意所说谎的,霍的站了起来,就往外跑:“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赶紧前面领路!”
当朱氏到了前院的时候,便看到被几个穿着粗布的汉子,抬着一个破木头架子上的孙亮的时候,顿时呲目欲裂,她的宝贝儿子这是怎么了,她的宝贝儿子何时受过这样的罪啊!
“亮儿啊,你这是怎么了啊?”朱氏冲着孙亮扑过去就哭喊。
但是因为她扑的太用力了,只是那木头架子咯吱咯吱的晃荡了几下,抬架子的村民怕架子坏了,就赶紧把那架子放在了地上。
朱氏一扑扑了个空,见那架子放在了地上,顿时大喊:“你们这几个没长眼的贱人,竟敢把我儿子放在地上,还不赶紧把我儿子抬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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