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雅!」
龙辉又猜一个,却闻洛清妍又是一声娇笑:「错了!」
龙辉甚是纳闷,怎会又错了,是不是这妖妇又在耍我?想到这里,他立即扯下蒙眼丝帕,一看眼前人竟是穆馨儿。
洛清妍讥笑道:「小肚鸡肠的男人,还真以为我在骗你呢!现在可好,连自己的义母都没认出来!」
说到义母二字,穆馨儿俏脸倏然一红,龙辉见状反唇相讥道:「我可是牢牢记着你这位媚惑苍生的岳母娘哩!」
左一声义母,右一声岳母,却是叫船舱内蔓延了一股柔靡的气氛。
洛清妍雪靥一粉,嗔道:「少打哈哈,快蒙眼睛!」
说罢将丝帕又缠在他脑后。
龙辉又陷入一片黑朦,只得继续乱猜:「雪芯……哦,不对,是翎羽!」
「错!」……一连数声错后,龙辉不禁有些纳闷,心中着实不快,忖道:「再错下去,我今晚岂不是要独守空房了?」
苦恼间,耳边忽然响起鹭眀鸾的声音:「傻小子,我在你面前,还不快喊名字!」
原来鹭眀鸾不忍他受苦便暗中传音,龙辉大喜,急忙开口唤道:「明鸾!」
洛清妍嘿嘿笑道:「算你了!」
龙辉扯下丝帕一看,正是鹭眀鸾俏生生地站在跟前。
洛清妍不免嗤笑道:「真的是算你猜中的吗,还是有人故意放水!」
鹭眀鸾眯眼轻笑,眸间透着淡淡地媚意,一切尽在不言中,浓浓情意宛若化不开的蜜浆,看一旁的小凤凰不免有些吃味,酸溜溜地瞪了他们一眼哼道:「小贼,还没结束呢,快蒙眼!」
说着将丝帕缠在他脑后缠了个结实。
「这一个又是谁?」
被丝帕缠住后,龙辉眼前一黑,却闻洛清妍娇声逼问。
这次没人提点,龙辉顿时陷入困境,暗忖道:「这回可惨了,不过有了明鸾,今晚也不算难过!」
他正准备放弃之时,忽然灵机一动:「对了,明鸾方才肯出言提醒,证明是向着我的,这次如果可以的话她应该也会暗中提点我,但她偏偏没有动作,很有可能是不方便,能叫她感到不方便的就是洛姐姐了,可洛姐姐正在后面做见证……如此看来,眼前之人便是——」
「冰儿!」
龙辉斩钉截铁地开口叫道,船舱内一片静寂,龙辉也不管这么多,伸手扯下丝帕一看究竟,果然是小凤凰,只见她媚眼圆瞪,檀口微张,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道:「你,你怎么猜出来的!」
龙辉笑道:「自然是因为我跟冰儿你心有灵犀一点通了!」
嘴中如此说话,但心里却是另一种想法:「方才明鸾跟我眉来眼去,你这醋坛子不吃醋才怪,所以你肯定会接上来,就是为等我猜不中而趁机刁难!」
楚婉冰本想对他戏耍刁难一番,但听到那一句心有灵犀一点通的话,心头甜滋滋的,好似灌了蜜般,幽怨酸意也就烟消云散,凤眸间盈溢一腔化不开的浓情蜜意,媚得几乎快滴出水来。
之后龙辉又经历了皇甫瑶、涟漪等爱妻,可惜皆是猜之不中,能得小媚凤跟熟鸾雀联床侍奉,今夜之收获也颇为丰盛。
夜云蔽月,碧海生潮,蛟龙蛰伏水中,极乐盘龙号停止行驶,悬浮在海面上,随波逐流,静静摇晃,透着一股悠闲自在的闲情雅致。
虽已多次欢好,伉俪情深,但想到冰儿那雪润丰腴的胴体,媚然娇腻的风情,龙辉总免不了一番激动,情火暗涌。
时辰一到,龙辉快步朝主卧走去,这间主卧乃是战后楚婉冰着手装饰修建,他一直不知道屋内是何等情形。
龙辉推开屋门,便见室内熏香暖融,珠帘挂墙,壁悬明珠,地铺毛毯。
龙辉褪去鞋袜,踩上毛毯,此毛毯乃以盘龙圣脉独有的雪狐裘毛再加多种兽皮缝制而成,人踩在上边只觉的柔软厚实,洁白无瑕,十分舒服。
地毯中央放着一张宽大的秀榻软床,长两丈,宽丈许,软垫绵滑,被褥熏香。
再看床榻旁摆着一张梳妆台,美人对镜梳妆,秀发披肩,如乌亮的黑墨瀑布倾斜而下,外着纱衣薄裙,内衬一袭月白抹胸,正面处那朵牡丹形状的刺绣花纹则尽显着妩媚和高贵,顺着小腹往下,裙裆部则是半透明的薄纱裤底,能隐约透白里透红的腴嫩蛤脂。
小凤凰此刻正背对男儿而坐,肥臀坐在凳子上,薄裙难掩臀后风光,隐约可见少妇那饱满丰腴的淫嫩臀肉,因为被凳子挤压变得更是丰硕肥美,润得似乎快流出汁水来。
听到背后有人,她回眸浅笑,酥媚妖娆之中带着几分娇痴深情,一眼便让龙辉爱欲纵横,倍添怜惜,恨不得好好宠爱一番跟前的可人儿。
楚婉冰撅了撅小嘴,神情可爱,娇声道:「小贼,人家累了!快给我揉揉肩膀!」
龙辉点了点头,走了过去,伸手按在香肩之上,温柔地按摩起来。
楚婉冰对镜凝望,笑道:「臭小子,人家可是最早跟你的,也是嫁给你最早的,还没得你捶背揉肩过,你倒好,各种殷勤都献给其他人了。」
龙辉辩解道:「冰儿,天地良心,我可没你说的那么不堪!」
楚婉冰啐道:「还不承认,上次你分明是躲在书房里给那女人捶背揉肩!」
龙辉老脸一红,急忙赔笑道:「好冰儿,我这就给你捶背揉肩!」
说着便殷勤地伺候爱妻,龙辉指腹微一用劲,顺着香肩重按轻移,从肩膀到粉背;楚婉冰肩若刀削,玉背笔直,肌润肤软,有着棉花般的温软肉感,绵柔丰腴,犹若一滩春水,甜腻出汁,令人不忍释手。
男儿十根手指灵巧拨动,劲力时轻时重,温柔而有力,揉得小凤凰筋骨舒爽,气血通畅,令她舒服得阖眼轻呵,微微娇哼,唔唔有声,呻吟道:「啊……小贼,这儿好舒服……」
龙辉凑到她腮边,轻啃着细腻的耳珠道:「好冰儿,按摩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楚婉冰媚眼横波,半阖水眸道:「还能有什么代价,人家什么便宜没被你占过,什么羞人的事没陪你闹过……」
龙辉转眼一想,似乎也是这么个道理,念及这丫头对自己的种种好,宠溺之情油然而生。
龙辉手劲越来越温和柔软,楚婉冰被逗得娇躯酥软,春意弥漫,低吟道:「嗯嗯……小贼究竟是帮人家按摩,还是让人家难受的?」
她一脸酡红,全身不时地颤抖,一副不堪情挑的娇俏媚态。
「嘿嘿,那冰儿喜欢吗?」
龙辉边说边把双手在这具慢慢开始火热的娇躯上游走,然后慢慢的落到了那挺拔的乳房上,「冰儿你的身子跟你娘一样敏感,才这么几下胸口的两颗小肉蔻就硬起来了。」
说话间双手更是探到少妇衣衫内,把住两团温乳软奶,玩弄起来。
龙辉时挤时压,时搓时揉,将小妖后那两颗得天独厚的巨乳玩得不亦乐乎,弄成各种形状,不时捏起那乳峰上嫣红的肉珠,稍微用力一捏,都会让美人儿媚吟娇喘,眼波迷离。
楚婉冰已不懂反抗,丰腴嫩柔的娇躯都挨在龙辉身上,任由夫婿继续放肆。
她感到背股后被男儿巨龙顶着自己,不由得回眸媚笑,随后扭了扭腰身,肥硕圆润的雪臀摩挲着龙首棒头。
楚婉冰亦是极为动情,将身子挨在他怀里,呢喃轻语道:「小贼,我想再要个孩子……」
龙辉停止按摩,环住她的柔腰道:「好冰儿,我也是这么想的。」
楚婉冰眼眸春水盈盈,吐气如兰,情火难抑,扭过头去,主动奉上香吻,两人情意融合,自有默契,一方奉吻,另一方便启唇相迎,平日里楚婉冰看似淫媚入骨,骚浪春情,实则皆是对龙辉发自内心的爱意,而龙辉看似欺负先小妖女,实则也是双方情意使然,故而两人寻欢作乐时也比较放得开,各种花招想玩便玩,毫无顾忌。
就在两人吻得如痴如醉时,忽闻香风袭来,阵阵银铃脆笑由外传入,只看鹭眀鸾一头浓发仅以一根玉簪挽起,甚是凌乱,却平白增添了几分成熟妇人的慵懒风韵,上身披藕色纱肩,内衬一抹淡紫色裹胸,酥胸半露,饱满的乳白腻肉如雪堆般挤在胸口,裹胸难掩其峰峦险峻之势,随着走动激起阵阵肉海乳浪,腰间缠着一条粉红丝带,下着坠地长裙,足下无鞋袜,露出白净映雪的莲足,交叠行走,步步生莲。
楚婉冰瞪了她一眼,甚是不悦,暗骂一声不要脸的骚货!鹭眀鸾秋翦横了龙辉一眼,嗤嗤娇笑道:「让陛下久等,臣妾实在罪过!」
说着盈盈下拜,弯腰瞬间,胸前春光更媚,两团乳球几乎蹦跳出来,溢出阵阵乳香飘入龙辉鼻中。
楚婉冰心里嘟囔一声装模作样,冷哼道:「既然知罪还不快请罪!」
鹭眀鸾也不动怒,笑道:「小丫头,当真没大没小,虽然你为妖后,但我怎么也是你娘的师妹,论辈分你还得叫我一声姨娘。」
楚婉冰翻了翻白眼,道:「现在你进了龙家门,便是夫君的妻妾,再按盘龙圣脉后妃排位,你就得叫我一声楚后娘娘!」
鹭眀鸾噗嗤笑道:「若论入门先后,自然是以你为大妇,但你可是要让你娘喊你做姐姐!」
她以彼之矛攻己之盾,将洛清妍也摆上了同样位置,倒是让楚婉冰一时语塞,不复往日伶牙俐齿。
望着小凤凰微嘟小嘴的模样,龙辉觉得甚是可爱,笑道:「这孰大孰小不必呈口舌之快,只需比上一比便可以了!」
鸾凤后妃不免好奇,龙辉贼笑一声:「正所谓上位者比胸襟气度,两位皆是女中豪杰只需比一下胸怀便可分个胜负!」
楚婉冰奇道:「这胸怀又要如何比较?」
「嘿嘿,这样一比不就知道了吗!」
龙辉双手伸出,往二女饱满丰腴的胸脯捏了一把,顿时满手肥腻柔滑,心中暗忖不愧是祸国殃民的妖后妖妃。
两女耳根一红,玉靥飞晕。
楚婉冰啐道:「死小贼,不要脸!」
鹭眀鸾也暗骂这小子荒唐,但见小凤凰大发娇嗔的模样,便有心气她,于是盈盈浅笑道:「这法子甚好。」
说着竟挺起胸膛,两团乳肉腻奶隔着薄纱耸立而起,犹如发酵饱满的雪白肉团,散发着腻腻幽香。
楚婉冰醋意暗涌,心里连骂鹭眀鸾死不要脸。
鸾妃献媚,龙主暗喜,一双眼珠子死死盯着鹭眀鸾胸前美肉,伸手便握,捏在掌中细细把玩。
不得不说,这些妖女妖妇当真不负一个妖字,个个千娇百媚,丰乳肥臀,直叫男子无法把持,鹭眀鸾的乳肉饱满丰实,掌心透过温热的润腻感。
「大不大?」
鹭眀鸾媚眼横波,玉掌按在龙辉手背,娇笑着问道。
龙辉点头道:「大,非常大!」
鹭眀鸾道:「比那青涩的小丫头如何?」
楚婉冰花容一白,正欲发作,龙辉急忙道:「尚未清楚,有待比较!」
话音未落,他一手将小凤凰揽到怀里,手掌环住柳腰,顺势上滑,由她腋下探过,按在左乳上。
凰后鸾妃同时在怀,一者青春年少,乳丰肥腻,媚骨天成,一者成熟多情,峰耸饱实,妖娆惑国,龙辉笑道:「这般隔靴搔痒颇为难辨胜负,不如来个眼见为实!」
话音未落他指尖在两女身上一扫,楚、鹭二女顿觉胸前一凉,竟是柯子与抹胸被一同剥下,四团白腴的美肉跃弹而出,四粒乳珠宛若雪岭红梅,迎风绽放。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