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溟子煜看着他的表情,神情淡淡地道:“我听说,田巡抚的母亲去世了,御史大人从京城来,不知这是不是真的。”
田巡抚要守孝了,退出朝堂三年了。
孙御史捏紧了拳头,道:“我并不知此事,将府衙里知道此事的人都叫来吧,本官要分别审问。”
东溟子煜道:“好,那本官回避。”
走到门口,顿住脚步,转过身来,微微一笑,意味深长地道:“驿馆里有什么招待不周的,您告诉本官,那些人也都是府衙的官吏,本官一定严加惩戒。”
孙御史差点儿晕过去,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好好儿的提什么驿馆?难道他知道了什么?
要不说呢,人不能干亏心事,东溟子煜只暗示了一下,他就坐立难安了,询问和查账本等证据的时候也频频分神儿。
滇州这边儿紧锣密鼓地查证,柳林县那边,二郎几个也紧张地考试。
最后一场考试结束出来,一个个儿的小脸儿露出菜色,走路都有些打飘,不过他们的体质都不错,还能撑得住。
上官若离没有问他们考得如何,拍拍二郎的肩膀,拉起五郎的手,笑道:“走,回家洗澡休息,我给你们做好吃的,好好犒劳犒劳你们!”
东有银搂住四郎的肩膀,笑道:“好小子,接下来好好玩儿,我带你们上山打猎去。”
那边刘氏拉住三郎的手,紧张地小声问道:“考得怎么样?能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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