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溟子煜忙给老两口儿打圆场,“娘,您有什么想法?”
钱老太神秘兮兮地道:“装病!吐血!跋山涉水地去督促耕种,回来就被停职,你不累?你不憋屈?你得让大家伙知道你心里苦、心里委屈!病得越厉害,越让人可怜,越有人为你抱不平!”
东老头儿也发话了,“你娘说的对,别让人以为你是铁打的呢!”
东溟子煜眸光一转,笑道:“别说!娘这法子还挺好,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试一试。”
师爷朱慎之来报:“大人,外面围了很多百姓,要见您!都为您喊冤,鸣不平呢!”
东溟子煜站起来,走出去,问道:“谁组织的?”
朱慎之激动地道:“没人组织,是百姓自发聚集的!”
东溟子煜微微转眸,道:“走,去看看,让他们都散了。”
他出了大门,面对群情激奋为他喊冤的百姓,心里是暖的,自己没有白白付出,轻咳一声,抬手压下他们的呼喊,道:“大家听我说,圣旨是让我停职待查,并没有治罪。大家相信皇上是明君,会做出公正的评断的!我……噗!”
说着,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人直挺挺地朝前倒了下去。
“啊!大人!大人!”东石眼疾手快,将他拦腰抱住,哭了出来,“大人,您这是累的,还是憋屈的呀!”
东溟子煜面如纸金,神色悲凉,双眸绝望,呼吸急促,“大家要相信皇上,皇上圣明,看到了我的兢兢业业、呕心沥血,会给我一个公正的,的,判决……”
“大人!大人呐,你是好官!你是好人啊!呜呜呜……”很多百姓都哭了起来,情真意切。
朱慎之眼眸微微一闪,握住他的手腕,对百姓们道:“父老乡亲们别担心,知府大人巡查各地,督促耕种,劳累过度,吃不好睡不好,今日骤然受到重创,激出了一口心头血,没有生命危险的。”
东石抱着东溟子煜嚎哭道:“大人呐,我的心都要疼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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