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知道后不淡定了,晚上躺在炕上,对东有粮道:“让三郎也回去考考吧,万一中了呢!”
东有粮裹住被子,不以为然地道:“他才上了几天学?”
刘氏扯开他的被子,道:“大郎、二郎才上了几天学?大郎娶媳妇看孩子照顾生意,二郎舞刀弄枪,还不如三郎呢!不行,得让三郎也跟着回去考!”
“啧!”东有粮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将被子梦地扯过来盖好,“头发长见识短的东西,你懂个屁!大郎多大了?记东西、理解东西都要快,四弟一直带在身边,来了京城后他也没放弃背书。二郎考的是武举,文考简单。”
刘氏觉得自己的儿子是天下第一大聪明,执着地道:“我们三郎聪明伶俐,念书好,大郎行他也行!再说了,就是考不上也没关系,就当锻炼锻炼积累一下经验了。”
东有粮平时也挺关心自己儿子的,道:“他的功课还不如四郎呢,四郎倒是更有希望,先生都夸他聪明又用功呢!”
这几个孩子里,四郎是最用功的,每天都会被别人早起半个时辰练功,晚睡半个时辰练字背书。
刘氏一听,就自己这一房要落后边儿了,更着急了,也不跟东有粮商量了,翌日晚饭后的例行家庭会议上,就说了自己的想法,“爹、娘,我想让三郎也跟着回去考考试试,过了年他也十四了,该下场历练历练了,”
东老头儿看向三郎,“你觉得怎么样?”
三郎挠了挠头,看了一眼刘氏,受到她凌厉的一个眼神,忙道:“我没觉得自己能考上,先生说我还欠些火候,四郎倒是可以下场试试了,但得好名次的几率不大。”
把刘氏给气的,瞪了他一眼道:“他就是贪玩儿,让四弟好好督促上几个月,一定会有长进的!反正也是教大郎、二郎,让他在一边儿听听。”
钱老太阴沉着脸等着她说完,对东溟子煜道:“四儿,你决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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