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驾出猎,那声势之浩大、场面之壮观、气氛之庄严肃穆,给人的那种震撼的感觉,可不是用语言能描述的清楚的。别说二郎、五郎、栓柱和东石这几个没见过大场面土包子,就是顾然这个见过亲爹沙场点兵抚军公子都被震撼了。
东溟子煜警告他们,“你们都是我的随从,都跟着我,不许乱跑,知道吗?”
二郎对顾然道:“说你呢!”
顾然给了他一个白眼儿,“说你呢!我到时候要跟着南安候一起进山打猎的。”
来京城这两年,他虽然收敛了以前小霸王的性子,但是本性难移,性子里还是一个桀骜不驯、调皮捣蛋的。幸亏南安侯严厉,不然真管不了他。
五郎紧紧跟着东溟子煜,他看到呼啦啦这么多高头大马和威风凛凛的御林军,心里有些怕。
东溟子煜的帐篷离皇上的大帐远着呢,每天去点卯,皇上有事就记录,无事就自由活动。
第一天就是安顿整理,没什么事儿,皇上让东溟子煜退下。
东溟子煜出了皇帐,回自己的帐篷。
“哎,那不是东修撰吗?”瑞王走了过来,后面跟着顺王和几个高门子弟。
东溟子煜只得停下行礼:“下官参见瑞王殿下、顺王殿下。”
一个纨绔模样的男人上下打量着东溟子煜,不屑道:“你一个文官,穿的比武将还威风凛凛,这是想争个第一、第二的呢。”
东溟子煜淡声道:“很多人都说,下官天生是衣裳架子。”
言外之意,长的好,没办法。
那纨绔脸色一黑,道:“吆喝,还真狂!有种明儿个咱们比一比!”
东溟子煜当然不会接招儿,“下官只能随侍皇帝左右,只听皇上吩咐。”
这等于说:你算个屁吆!
瑞王的眸中闪过一抹精光,“本王早就听说东六元文武双全,相信父皇也很想见识一下,会让你参与打猎的。是吧,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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