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两口在家做活习惯了,一点儿都闲不住,非要去铺子看看。
上官若离就带着他们去了铺子,远远地看到与柳林县的铺子一样的牌匾,就有一种亲切感。
钱老太看到陈明东骑着一匹马跑了,问道:“你二嫂相看他家那大郎没有?”
上官若离道:“我这两天收拾这边,还没跟二嫂他们见面。”
进了真好吃糕点铺子,看到刘氏的脸色,就猜到了一二。
大丫倒是没看出什么,招呼客人,记账、算账,驾轻就熟、从容淡定。连带二丫,眸光都坚定了不少,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
别说,这一出来长见识,就是不一样。
“爷、奶、四婶儿。”大丫、二丫有礼貌的叫人。
钱老太笑道:“好,好,识字、练字算数不能落下,有不懂的,问你们四婶儿!”
大丫、二丫齐声道:“知道了奶。”
上官若离道:“你俩每天临摹五篇大字,遇到不认识的字,随时问我。”
其实,这次刘氏带着大丫和二丫来就是为了相亲的,等事情办完,刘氏会带着二丫回去,留下大丫管理这个铺子,二丫回村里去上学。
钱老太和东老头儿参观了一遍后院儿,就将刘氏叫到屋里,问道:“大丫的事没相看成?”
刘氏气愤地道:“根本就没相看,说是那孩子秀才试落榜,想努力念书,不想谈亲事!陈明东说他家大郎受刺激不轻,他也不敢太拗着孩子,说等那孩子冷静冷静再说。”
“我呸吧!”钱老太一拍桌子,怒道:“是看不上咱们家吧?我就知道,城里的人都是眼高于顶的!咱家有这般大生意,他爹都在咱千里马做事,他凭什么眼睛长脑门儿上?”
上官若离沉眸想了想,道:“娘,您别着急生气。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您想啊,五郎他爹考了个案首,而那孩子却落榜了,觉得面子上过不去也是正常。”
钱老太冷声道:“难不成咱还眼巴巴儿地等着他冷静下来?若是他一辈子都无法冷静,那岂不是耽误了咱家大丫?”
东老头儿闷闷地道:“那可不行。”
刘氏赌气般地道:“一天也不等,明天就相看别家吧!离了他这个臭鸡蛋还不做蛋烘糕了?”
钱老太道:“就这么着吧,陈明东不提此事,咱家也别再提了,就当此事没发生过。”
这事儿就这么撂下了,不过都觉得这亲事没成有些惋惜。
刘氏也是惋惜,不过没有女方上赶着的,叹息一声,道:“既这样,明日我便带着二丫回去,家里还有三郎呢。那个皮小子,您二老不在,他爹又出门了,没人能管的了他了。”
钱老太挥了一下手,道:“行,你回去吧,我不放心孙氏那个婆娘,老三现在忙的挺带劲,我们不在,没人能降得住她。
你大嫂太老实,顶不起来,你得回去坐镇,若是她敢犯浑,就让人捎信,我和你爹马上回去。”
刘氏觉得被重用,露出微笑,“娘放心,我……和大嫂会管好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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